更不会有愧疚和亏欠。
这一辈子,他们之间都没有父子亲情
萧瑾辰微呼了一口气,这首他从小就听他娘亲吹的曲子,让他过于伤神了。
“停吧!”
可笛声并未停下来。
手上脆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直接打飞了苏北柠手里吹奏的笛子。她这才回过神来。
漂亮的眼睛低垂着,忽闪几下浓密的睫毛遮掩着是眸中转瞬即逝的懊恼和烦躁。
“殿下?”
“心飞到哪里去了?”
“没有。”
“连痛都不知道了,你是在自己骗自己。”
痛?
后知后觉的苏北柠还真觉得有点痛。
右手指尖,食指中指无名指都沾了点血,应该是笛子上的刺刺伤的 。
这支笛子确实做工过于粗糙了。
指尖上的伤是小伤,但可能苏北柠没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同几根刺,所以才会相比之严重了些。
“是有点疼哈。”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这首曲子?”这般反常的反应如何不让人怀疑。
苏北柠的指尖捶了下去,“江又巳,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又禇,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以其后也处”
“我不知道这首曲子,今天是第一次听,只不过一遍又一遍的吹着它,突然想起来另一首这辈子都不愿意不想记得的曲子。”
“其他的什么我都不知道 。”
“我只知道……”
闭上了眼睛,“都他妈的有病。”
看来,这首曲子,过于伤神的是两个人。
离开了一个全是警报的镇子,下一个迎接苏北柠的还是一个全是警报的镇子。
反正不离开这三个镇子的地界,那她每天除了心累,就只有心累。
萧余嫣捧着快速罗来的好吃的好玩的停在萧景辰面前,“皇叔,阿柠呢?”
听到萧余嫣这么问,萧瑾辰朝后侧偏偏头,出乎意料的没有见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
这段时间,苏北柠因为怕狗的原因一直离他不远,遇到有些慌的场面更是会什么都不想的,直接拉住他的袖子。
她一向是跟他很紧的不清楚苏北柠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又抬眼看向李仲。
李仲也不知道为何一扭头苏北柠就没了,来回搜寻着,“刚刚……”
“明明郡主还在我们身后啊……”
萧余嫣瞧着这对主仆的互动,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柠……”
“不会是丢了吧?……”
李仲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的。“好像……真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