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恩呈惊讶,走上前用力敲了敲她的脑袋,“怕不是你太轻贱,太好骗了。
“那他怎么不去骗别人?
闵恩呈双手抱住敬舒的头摇了摇,惊讶万分,“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这是什么言论?好,退一万步说,他就算喜欢你又怎么样?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同时喜欢无数个女人,明白么。
“你怎么知道他不爱我?
敬舒打开他的手。
“那个纪临江给你下了什么迷药。
闵恩呈红了眼眶,万分担忧,“你简直鬼迷心窍!不行,你必须跟他断了,小妹还没找到,你如果再出什么事,让我怎么活。
敬舒瞧他一副欲哭不哭的严肃样子,她心头一软,走上前挽着他的胳膊往山上走,“好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我是怕……
“好了好了,不怕了,纪临江如果真是骗我的,我离开他就是了,我不会让他欺负我的。
她好说歹说将闵恩呈劝进房间睡觉,哥哥怎么坐个牢出来,婆婆妈妈的,啰嗦的令人发指,她记得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梳洗完毕,她腰酸背痛的躺下休息,刚拿出手机。
纪临江的消息便跳了出来,“厨艺不错,辛苦了。
敬舒微微一笑,回他:客气。
她盯着手机半晌,纪临江没有再回复她。
想着他次日要上班,她便没有再打扰他,今夜倒是不用安眠药,便浅浅睡着了,
凌晨时分,电话铃声催命般响起,敬舒挣扎着摸过床头的电话,刚接听,便听见小翁凝重的声音,“纪小姐,陆娆出事了。”
敬舒猛然惊醒,睡意全无,“出了什么事?”
“你还是过来一趟吧。”小翁说。
敬舒飞快穿衣,顾不得收拾自己,便向小翁发来的定位驱车赶去,到达出事地点,敬舒倒抽一口凉气。
便见一间精装的公寓里,陆娆浑身青紫,人已经昏死过去,满嘴血。
“我不是让你们放了她吗?”
站在她身侧的一个眼角淤青的壮男人说,“放是放了,但是这娘儿们太泼辣……兄弟们没忍住……就把人给打了……谁知道她这么不经打……”
敬舒狠狠一个耳光刮在壮男人脸上,“什么叫没忍住?”
壮男人怔了怔,下意识退至小翁身后躲着。
“我千交代万嘱咐她是重要的人物,让你们护好她的安全,准备好钱就放了她!”敬舒怒极,“你们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
小翁低着头,“对不起纪小姐。”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敬舒恨声,“你们去宋司璞面前说对不起去!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们都做了什么!这是你们能打的人吗?!”
全场静悄悄的没人敢吭声。
“哪几个人做的?”敬舒怒声。
没人站出来。
“谁做的!”
从小翁身后缓缓走出了三个鼻青脸肿的男人,显然小翁之前教训过他们了,壮男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纪小姐,我们一时糊涂,这个女人太泼辣了,所以才没忍住怒火动手了……”
三个男人通通跪在敬舒面前求饶,“纪小姐,求你饶了我们,我们知错了。”
“不是我不饶你们,是你们碰了不该碰的人!你们知道她对宋司璞有多重要吗?”敬舒面色青白,“你们不计后果的行为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你们知道吗!”
“纪小姐,我们知道错了!”
“要么去牢里向宋司璞认错,要么自裁,你们二选一!”敬舒气的浑身发抖,转身往外走去,“小翁,你把陆娆先送去医院,这件事,暂时别让宋司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