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宁也纠结了一瞬间，然后发出求救：“系统，我该怎么办？”
系统一秒破功。
“这种时候，你千万不要慌，就保持这个表情，语气冷漠一点，问她你什么意思？”
张安宁看着般馨澜，“馨澜，你这是何意？”
而在刚才，般馨澜就一直暗暗观察着张安宁的表情，她基本断定，张安宁没有重生，但她有外挂。
只是不知道对于前世，她知道多少。
般馨澜扯了扯嘴角：“现在只有你我，不必客套了吧。”
“……”张安宁眼神一暗，“好。”
她抿了抿唇。
“你今日来是想说什么？”
般馨澜挑了挑眉。
她不信对方不知道前世是她杀了她：“我们先合作，别的之后再说，如何？”
张安宁笑了，这种时刻，除了身形之外她又不像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了。
她道：“我怎么相信你？”
般馨澜也笑了。
知道就好，知道，一切结束后清算的时候就省下许多烦恼。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信封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张空白信纸。
“你可能没有印象了。”般馨澜将信纸铺开，又在房间里找到笔墨，依次在桌上放好，“这是你之前约我的时候用的信，我在堂内找到了。”
张安宁眼睫一颤。
般馨澜拿起笔，在信纸背面勾画成符。
“这个你应该认识，这是天地诚心符，最适合发誓了。”
张安宁一顿，睁大了眼：“这，这是夫子前天刚教我们的，你就学会了？”
般馨澜挑眉，不置可否。
她翻过纸张写字，“清道院，昭景元年，三月十八。般馨澜，张安宁，在此立誓：在解开清道院束缚之前，各自安好，绝不对对方动手。有违此誓，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
话音落，笔停。
般馨澜刺破手指，血珠滴在天地诚心符上，符号顺着笔画闪过金光，随后消失不见。
她看向张安宁。
“到你了。”
张安宁踌躇了。
般馨澜蹙眉：“怎么，你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