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猜测这炎症一定在自己身上扎过,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上隐隐约约有几个小的地方在发痛,可是那痛的程度根本就不会让他察觉到,因为他以前受的伤实在是太多了,以前在战场上受伤的时候,医生在给她疗伤的时候从来是不会用麻药的,因为正常上班要是比较稀缺的,他们都是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苏成还记得有一次,自己的手指被战场中敌人的匕首划了一个大口子,然后他就去医疗基地疗伤,可是在那样偏远的地区,医疗基地根本就没有麻药,只能让这些精英队们自己忍受着疼痛,然后再做一些小手术。
苏成眼睁睁的看着护士拿着缝上的针和线,一下子扎进自己的肉里,他连十指连心之痛都能受得了,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意志异于常人。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老是想到以前的事情,可能是因为自从回到国内以后,生活条件变得太好了,叭,以前他在国外做杀手做特殊员的时候,虽然有很多人高价聘用他,他钱多的花不完,可是他生活的环境并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因为是杀手,所以他并不能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面,他就只能在晚上行动,像一只猫头鹰一样,只能在夜晚出来活动,所以他感受不到太阳。
也因为自己工作的原因,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只能颠沛流离,经常换地方,而且他在家里经常连窗帘都不敢拉,生怕自己的仇人找上门来,在暗杀自己,因为他是一个杀手,所以他跟别人结的梁子实在是太多了。
可能是因为现在身体太虚弱的原因,苏成总是动不动就想到以前的事情,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都很不想到以前的生活,可能是在太阳下生活的太久了,就不想要再回到黑暗中去了,也是啊,有哪一个人愿意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呢?
苏成特别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有很多人在找他,想要找他报仇,可是,他觉得这样平淡的生活实在是太好了,就算躲在这样一个小的城市里,做一个小小的医生,他也很满足了。
苏成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他觉得自己的头实在是太痛了,而且,又时不时的联想到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他扶着医馆的药柜,一步一步的坐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腿都是软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知道自己昏迷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心口特别痛。
她觉得血管也特别胀痛,像是血管要撑破一样,他是一个医生,可是竟然连自己身体出了毛病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苏成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用手指着自己的头,他眯着眼睛,他不敢把眼睛闭上,生怕自己睡了过去,毕竟现在这个环境让他感觉到很危险。
以前他在做特殊员的时候,在做任务时根本就不敢睡觉,就算自己再困,也不敢睡过去,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一个不小心可能连命都给搭进去了,毕竟在那里别人都是用真刀真武器来对付自己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可是今天让他有了一种熟悉的危险感,他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在威胁着自己,让他不敢就回家,仿佛害怕空气中有毒药一样,可能这就是做杀手做特殊员的弊端吧,在战场上待久了,觉得哪里都不是安全的。
他现在渴的要命,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理解,端上来一杯水,而且他对医馆也不是特别了解,他只知道,一管中,但这个房间而且他只来过这个房间,他根本就不知道谁在哪里,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来了这么多次,竟然连水都没有喝到,想来也真是可笑。
苏成正在眯着眼睛,跟自己的意志挣扎着,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去,千万不能睡去,他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心理暗示。
他想要喊出白胡子戒灵的名字,可是他怎么也喊不出来,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他眯着眼睛仿佛看到了一道很刺眼的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手上戴的金戒指,在发出一道很刺眼的光芒。
他努力的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金戒指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戒灵在哪里。
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助感,他现在不知道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求谁来帮助自己,她觉得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过了,前几十年没有什么问题是他解决不了的,他从来不会求别人,苏靖仿佛是一个万能的人一样,他什么东西都会有什么东西都能够自己解决。
他就是当代社会的一个异类,因为在现在这个时代中,一个人根本完成不了什么事情,需要别人的帮助,你也要帮助别人,大家都是这个样子生活的,可是苏成不一样,他自己仿佛能做到一切。
过了一会儿,关键一个不留神就看到仅仅是发挥了光芒,指望自己的脑子中说他很想拒绝,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动,仿佛现在比刚才更没有力气一样,紧紧的光芒一直不停的往自己的脑子中摄像是一个激光灯一样,直线的进入他的脑子中。
这让苏成很没有安全感。
估计迷迷糊糊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睡不要睡,可是自从那个光芒射入了自己的最终以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了,仿佛两个眼皮在打架一样,最终,双眼皮粘上了下眼皮她的眼睛还是合上了,他在河上的那一刻心里还暗暗的对自己说:“苏成你真是不争气,意志力怎么这么不坚强?是不是太久没有在战场上呆了,你不能睡!”
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他想要睡,他就会对自己说这样一句话,可是现在看来这样的话,这样的心理暗示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趴在桌子上,仿佛昏迷了一样,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