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舒坐在沙发上,吹了吹茶杯里的叶子,“你这么有心么?”
宋司璞说,“你也有意了。”
敬舒抬眼看他。
宋司璞专注办公。
两人这些日子各忙各的,尽管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各不相交,甚至互不相望,这应该是这些时日两人第一次对视,宋司璞依旧是那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敬舒亦是美丽从容的,她莞尔一笑,“真是期待了。”
宋司璞不愧是宋司璞,面对她这张脸,自始至终都能冷静克制,她喝了口他的新茶,带着杯子出门,走出门,她的笑容便淡了下去,她察觉了不对劲。
给小翁打电话,让他查查宋司璞最近有什么动静。
而宋司璞看着她的背影,也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利用娆娆,把那个女人钓出来。”
许是要筹备婚礼,宋司璞准了敬舒半个月的假期,敬舒回到家将家里所有旁落的头发打理干净丢掉,甚至角角落落的皮屑都没有放过,尽管她平日里已经很小心,可宋司璞似乎再度开始怀疑她的身份,她不能让他找到蛛丝马迹拿去化验,小心驶得万年船,
整个婚礼策划由吉雅的工作室承包,敬舒笑说,“你的工作室可真是万精油,什么都能做。”
吉雅哼笑,“我妈妈说这年头,想要赚钱,一做品牌,而做服务,客户需要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我们的工作室是万能的。”
她在吉雅的陪同下,与婚礼策划团队研讨婚礼流程,敬舒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看着手机上小翁回复过来的信息:宋司璞最近和陆娆走得很近。
敬舒微微琢磨,陆娆一直在背后挖她的黑料,她不是不知道,但她相信纪临江会将她的过去擦除的干干净净,可现在,宋司璞忽然跟陆娆来往频繁,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吗?
从两人分别到现在,他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他无动于衷,她也不想主动贴上去。
敬舒关掉他的对话框,便看到小翁又发来一条消息:秦妍的母亲上钩了。
敬舒微微一笑。
“禅姐,我觉得这个方案挺好。”吉雅说,“海岛婚礼,旅行结婚。”
敬舒全然没有听见她说什么,“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就按你说的办。”
吉雅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开始张罗亲自去督办现场。
“禅姐你放心去吧,你和舅舅的婚事包在我身上”吉雅点头,“我就动动嘴皮子,就有高管帮我做,妈妈让她们听我的,她们都会给我出主意的!哈哈哈。”
敬舒微微一笑,乘车回到闵氏别墅,老诚护送财务一家离开有一周了,也该是回来了,她将家里的灰尘打扫一番,随后坐在花园里烹了一壶柠檬茶。
小翁守在她身后。
没多久,秦妍便接到母亲出事的消息,赶到事发地向母亲问清楚情况后,便知道她被人玩了,她指着老母亲鼻子痛骂一番,犹不解恨,老母亲只晓得哭,“一开始是我赢的,我一个多星期赢了八百多万,谁知道一下子输光了,家里房子车子都赔进去,还倒欠了那么多,这不是要我老命么!”
“八百多万?妈!你是老糊涂了吗?你打个麻将能赢八百多万?猪脑子也知道这有猫腻啊!”秦妍气疯了,“你这是赌博你知不知道?你被人骗了你知不知道?”
秦母哭诉,“阿妍,你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打牌了。”
秦妍指着那些将秦母扣押的人,放下狠话,“你们把人给我放了!整个海港市,你们去打听打听,我秦妍是什么背景!得罪我,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你们老板是谁?把他给我叫出来!我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我的人!”秦妍一边骂一边打电话叫帮手,尽管叫来了一帮人火拼,对方态度依然强硬,就是不放人。
秦妍瞧着事态不对,让人略略一查,才知道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她说这块骨头怎么那么难啃,原来背后有个通天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