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曾经雪崩的山峰,遥遥对着这里。那在冰冷的雪洞中生出的野望,此刻重新生根发芽,破土而出,生出无数藤蔓,缠绕进两人的身体里。
李冬白出了一身细汗,有种自作聪明,反倒掉入了圈套中无所适从的慌张感。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这句话忽然砸进她的脑中。
“别,你等等,我……”
赵玮恒温柔又霸道,以唇舌直接堵住了李冬白的嘴。
现在还想喊停吗?晚了……
他紧紧地扣住李冬白的十指,翻身阖上,磨蹭着她的全身。
李冬白被他亲的头昏脑胀,浑身燥热。她猛地尖叫一声,身子向上一拱,被赵玮恒抱住紧紧贴在了胸口。
两个人眼神纠缠,耳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之声。赵玮恒的目光火热,咬住李冬白的耳朵缠缠绵绵道:“好冬白,你忍一忍。”
李冬白张嘴就骂:“我忍你……”
半句话呜咽着被堵回嘴里,赵玮恒像个恶狼一样啃噬着她。
李冬白浑身燥热不堪,被吻的七荤八素,连如何运行疏解内力停滞的法门都忘了。
她浮浮沉沉,如巨浪之中的小船,只能随着潮起潮落无助的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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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恒!我要死了……”
李冬白紧闭着眼睛仰头往后倒去,被赵玮恒一把掐住细腰又捞了回来。
他爱怜的舔舐她眼角珍珠似的泪水,喃喃道:“冬白,你的泪只能让我尝。以后每次这样,我都要吃你的眼泪。”
这个记仇的家伙,还记着沙漠里李冬白要喝他的血泪之事。
赵玮恒的双眼亮得惊人,他仰头感受着李冬白带给他的无限快乐,满足无比。
他不但不离开,反倒将李冬白更紧的贴近自己,严丝合缝,绵绵密密。
李冬白软的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她迷迷糊糊的想睡,又不甘心什么都没说。
“赵恒,你不许去睡王嫣然!”
“好。”带着笑意的声音答道。
“你帮我把她手下那个王太监干掉。”
“行。”一只手轻抚她的背。
“我内力反噬,你得帮我。”
“如何帮?”
李冬白眯着眼睛,动了动身子:“这样……”
全身的血液重新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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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白要求多多,心中默念运行法门,却总是被无孔不入的快感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