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说完扭头便跟在苏巧巧的屁股后头,眼睛瞄着她又肉又挺的臀还有一双光滑紧致的美腿,特别是足踝和美足,眼睛都移不开了。
苏家的生意搞得不怎么样,倒是有个好女人啊,就这么双腿和美足,都够自己玩几年了!
“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了秦少的眼!”秦少的跟班像是哄苍蝇似地哄着孟良。
孟良还未说话,苏巧巧便皱着眉头道:“他是我朋友,秦少请我吃饭,却要把我朋友赶走,这是什么意思?”
“你朋友?”秦少扭头望向孟良,那股浓浓的敌意丝毫不做掩饰,然后意味颇为深长地道:“既然是巧巧的朋友,那就进来一块吃饭吧,不过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
孟良笑道:“那就多谢秦少施舍了!”
孟良这一句话,就让苏巧巧的俏脸刷地一下子撂了下来,十分不满地看向秦少。
秦少赶紧笑称口误,心里却是暗骂这家伙还真能挑事!
男男女女十余人,围着一个二十人的大桌坐定,这春风阁不愧是最难定的包间,除了主桌之外,四周居然还是竹林流水假山,百余平方的一个包间里,硬生生地将精致的江南园林给搬了进来。
在坐的公子小姐显然是以这位秦少为首,秦家世代从事漕运、海运贸易,已历百年,虽说现在走下坡路了,但底蕴雄厚,体量上也更胜苏家。
秦少坐在苏巧巧对面,欣赏着美人的柔美,可惜旁边逮着果汁猛喝的孟良太碍眼了。
秦少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淡淡地道:“孟先生是做什么的?”
“治病救人摸骨看相,阳能观风水阴能定阴宅,什么都会一点!”孟良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那不就是江湖骗子吗?”秦少旁边的一名女子咯咯地笑道,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倒在旁边那名马脸男子的怀里了。
那名马脸男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孟良,却向苏巧巧道:“苏家妹子,你不会是真的被这个神棍给骗了吧?我前段时间就遇到个骗子,说是又改风水又画符的,最后还给我来了一碗汤药,说是能让我一夜来七次!”
“结果我拿着汤药去检验了一下,就特么是一碗虎狼药,要吃药我还用他了?我有更好的,那天小倩都没下得了床!”马脸男子说着,还挑了挑旁边女子的下巴。
“你还有脸说,坏死了,人家疼了半个月呢!”女子咯咯地笑道。
苏巧巧阴沉着脸道:“孟先生不是神棍,也不是骗子,是他治好了我爸的病,他的玄门奇术,我也是亲眼所见!”
苏巧巧的话音未落,另一位大少冷冷地道:“我家是搞物流的,放到以前就是镖局的生意,江湖骗子见的多了去了,他们会做局把人搞出问题来,只有自家的偏方可以治。
至于所谓的玄门奇术就更加扯淡了,无非就是那套车轱辘话,一个个都是察颜观色的好手,什么狗屁法术,说穿了都是还没揭秘的魔术,前阵子不刚拆穿一个大师吗,盆里变蛇,那不是魔术又是什么!”
苏巧巧有点被他们说动了,但是自家大伯、杨国强还有苏容时,绝不可能配合孟良搞出什么局来。
秦少一拍桌子冷冷地道:“你不是什么大师吗?今天就给我们露一手吧,如果说不服我们,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大门!我在衙门里有不少熟人,要查你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对,秦少说得对,今天不老实交待,你就等着交待在这里吧!”
秦少的两个跟班,直接就堵到了门口,连逃跑的机会都不打算给。
孟良淡淡地道:“看在蹭了你们一顿饭的份上,我就用医道的望气术给你们看看好了!”
孟良指了指守门那两个跟班道:“他们两个气盛体弱,偏偏又腹大腿细,在面相上都是一辈子跑腿的命,不过还有旺财之相,想来没少从别人那里取财,中饱私囊!”
孟良的话让这两个跟班的脸都变了,其中一人指着他怒喝道:“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不过是跟着秦少投资,喝了点汤水!”
“你们可没有守产之相!”孟良说罢不再理会,再望向马脸和他的女人,看了看就摇头笑了,“一夜七次,挺能吹啊,虎狼之药伤身伤脉,现在没药你都起不来吧?还有这位女士,同样肾虚得厉害!”
“又在胡说八道,从来只有累死的牛,哪见有犁坏的地!”女子不屑地道。
孟良笑道:“多大的地,耕多大的田,若是女人日日不休,肾脏岂有不亏的道理?何况妇科问题也很棘手,想来是日日不休的时候没有注意保持卫生!”
“我每次都会洗澡的!而且,也没有天天都搞这事吧?”马脸说着,扭头望向旁边的妖艳女子,脸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疑惑之意。
妖艳女子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跳起来指着孟良叫道:“一个江湖骗子的话也能信吗?你这是在挑拔我跟罗少的关系,老娘跟你拼了!”
妖艳女子起身就要跟孟良拼命,但是孟良已经转向了秦少。
“这位秦少常年损耗过度,以至于肾经不通,就目前来看,这种损耗已经是不可逆了!”
秦少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没听懂?就是你再也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了!”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