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回到首府市没多久,电视上就报出一个新闻,位于下梁市的一家食品加工厂发生意外,所有工人都跑出去了,但只有一个人没有。当大家看到新闻时,食品加工厂的负责人其实已经在爆炸中重伤,经过几天的抢救仍未救回。姚寅笙简单了解了一下这家食品加工厂,正是丘兴伯的资产,他已经在事故中死去,但是他的家人还要给死去的工人赔偿巨额赔款。你说这巧不巧?
不过不管巧不巧,这都是命。姚寅笙已经没空追踪这则新闻了,因为酒吧来电话,说有人来找她。但是听对面的语气,这次来找姚寅笙的好像不是什么善茬儿,姚寅笙要做好准备。姚寅笙还是赶到酒吧,看到酒吧不管是门口还是里屋都聚集了一群人,还全是男人,不知道还以为要在这里聚众斗殴。
姚寅笙好不容易挤进屋,姚寅笙看到李俊和陆翊快要被男人包围住了,她们还有余光能看到外面的人,看到姚寅笙就急忙招手让她过来。姚寅笙赶过来在她们身边坐下,然后对外人说:“你们谁是说话的?让他跟我说话,否则我不会搭理你们的。”
一名打扮精致的男子大言不惭地坐到对面的沙发去,刚一坐下就对姚寅笙说:“我们来是有诉求的,只要你做到了,我们就会给你钱的,决不食言。”
一上来就这么说,姚寅笙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她揉着太阳穴说:“你们先说说什么事吧,我听完再做打算。”
可对面的人,甚至说他的队友们好像都说不出来。姚寅笙看出犹豫,就板着脸道:“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对面的人明显变了脸色,变成一副试探的表情问:“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也不过如此嘛。
姚寅笙定了神后看过去,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黑气,有的很浓聚集在眼眶,有的很淡不认真看都看不出来。姚寅笙对他们说:“你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
这句话让很多人莫名其妙,只有几个是做贼心虚的。姚寅笙不去问面前那个男人了,她找到一个心虚的人拉过来问:“你慌什么?”
那人对姚寅笙解释说:“没!我没慌什么!”
姚寅笙可不相信这种屁话,她眯着眼睛盯住面前的人,那个人被看得心慌,只好对姚寅笙说:“其实我想到我前女友对我说的话”
“什么话?”不仅姚寅笙感兴趣,就连跟他一起来的男人们都感兴趣。
那人支支吾吾地说:“我前女友跟我分手的时候说,要找人来惩罚我,还说要我永远都找不到新女友。”
“你做了什么让你前女友那么生气?”
“我”
这个男人看上去好像也是一个有着体面工作的人,姚寅笙简单环顾一圈发现,这些男人的样子看上去不邋遢,就是精气神被折磨得有些憔悴。那个男人说不出来,姚寅笙心里大概明白了二三两:“你出轨了吧?”
男人无奈地点头,然后又想解释所以就说:“我这也不算出出轨我就是去洗脚城里找技师”
“嚯,那你这叫嫖!这都不是出轨了,这比出轨性质还要恶劣!”陆翊在一旁厉声指责。
姚寅笙不管男人脸上那些窘迫的表情,她冷哼一声森森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我只问一遍,你们都是出轨了被下蛊的对吧?”
男人先是一惊,然后点头:“是这样的”
姚寅笙摇摇头坐下道:“烂男人凑一窝啊,不过我看你们穿得各式各样,总不能都是朋友吧?”
面前的男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都互相不认识,但身上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让我猜猜应该是胯下的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
姚寅笙看到男人脸上错愕的表情很高兴,她跷起二郎腿悠哉道:“要不是有点实力,我能让你们找来?”
男人明白了,脸上又平静起来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就帮帮我们,你放心,我们不要你杀人,我们只是希望自己的自己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好过一些?”姚寅笙冷笑:“让你们日子好过一些方便你们去玩女人是不是?”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又没这么说。”
“哎呀别跟她废话了!”一个脖子戴着金链子的大汉从后面走出来,啪一声丢出一袋子钱对姚寅笙说:“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不够?这是我一个人的,我们商量过,谁治好了谁就给钱,你要是嫌不够你就说。”
姚寅笙看不爽这种没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她把钱往外一推:“抱歉啊,这笔生意我不接。”
大金链子男人很意外姚寅笙的决定,他瞪大眼睛说:“不接?为什么?”
“因为不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现在还不知道?我给你们治好了你们又去祸害别的女孩子?那我岂不是成了帮凶吗?”
“你我们没有!我不是出轨啊,我只是”面前的男人想要作解释给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是姚寅笙已经抢先把他的罪样说出来了:“你没出轨吗?你以单身男性的身份在社交媒体上聊骚,已经骗了几个女孩子,有的甚至已经怀孕了,你花钱让她们去做流产,然后拉黑她们所有的联系方式,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里的罪行只有更差没有最差,差劲的男人喜欢沉默和隐身,现在他们就打算沉默一句话不说。姚寅笙也耗得起,她不喜欢这种态度,这些男人认为自己这些行为是正确的,什么每个男人的都会犯的错,这全是扯淡,别想把个人行为上升到集体。
“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