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逍遥心满意足地从街道办走了出来,那轻快的步伐仿佛带着春风。
此时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
人们的衣着大多是朴素的蓝灰色调,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军装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
一路走出街道办,他都满脸笑容,热情地和大家打着招呼。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与人之间的温暖问候显得尤为珍贵。
走到街道办的大门口时,他还不忘给看门的大爷递了根烟。
如今这看门的大爷可不是后世那种不管事的糟老头子,可都是些从战场上负伤后退下来的老兵。
大爷接过烟,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这孩子,有心了!”周围的墙壁上,张贴着各种充满时代特色的宣传标语,醒目而有力。
他和大爷闲聊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大爷粗糙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鼓励和期待。
嘴里叼着一根牡丹牌香烟,严逍遥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年头物资可真是紧张。
就连买包香烟都得要票,本来他还想尝尝这个年代的中华烟是什么味道。
结果人家供销社的工作人员一听他要买中华牌香烟,立马露出一副看二傻子的表情,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质疑,仿佛在说:“就你,还想买中华?”问他有没有票,他当场就傻眼了。
这才回过神来,暗叫一声槽,忘了这年头买东西都是凭票购买的,不然有钱都买不到。
然后他就假装在兜里掏票,其实是在储物空间里翻找昨天盒子里的那些票据。找了半天,结果最好的也就几张牡丹牌香烟的烟票。
他硬着头皮对售货员说:“中华的烟票今天忘带了,那就先来一条牡丹吧!”
在售货员满脸“我懂”的眼神中,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他感到一阵不自在。他付完钱后就狼狈地逃出了供销社,那脚步慌乱得差点被门槛绊倒。
想到早上在供销社买烟的情景,严逍遥现在都还有点尴尬。
得亏还有点牡丹的烟票,不然估计售货员都得骂人了。
这年代售货员可是八大员之一,牛叉的很。而且供销社里还到处贴着“不要无辜殴打顾客”等字眼,那纸张已经微微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却依然醒目。
要不是看这年头抽牡丹的一般都是干部家庭,售货员多少也得讥讽他几句。
这年头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指北海牌,两毛三一盒),农村干部大炮卷得欢。”
这还都是带过滤嘴的,现在一般人都是抽的大前门这种不带过滤嘴的,一盒只要一毛二。
严逍遥丢掉嘴里抽完的香烟,那烟头在地上溅起一点微弱的火星,随即熄灭。他想起刚才王主任的话。
好不容易忽悠完王主任同意他去轧钢厂上班。
此时的社会,工业发展是重中之重,能进轧钢厂工作是许多人的梦想。
想着刚才王主任的话。
王主任说:“既然你确实想去轧钢厂,你又正好大学毕业。学校有分配指标,你给学校写个申请到轧钢厂上班的申请,然后我再给杨厂长打个电话。到时候我再给你写好介绍信,你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你母亲的工作指标先留着,等你以后结婚了,再让你媳妇来咱街道办上班。”王主任说话时,那表情严肃中带着一丝关切,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
不过街道办的指标最多只能给他留两年。
想想这种结果也不错了,这估计还是看在原主母亲的情分上,才给他安排得这么好。
着还要给学校写申请,严逍遥便循着原主的记忆来到首都医科大学。
看着校园里的树木高大而挺拔,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校园的宣传栏里,张贴着各种与时代发展相关的宣传画和通知。
找到了原主的班主任,班主任张老师对自己的得意弟子没能留校继续深造感到十分惋惜,也很疑惑他怎么想着要去轧钢厂上班。
张老师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担忧。
张老师还特地说自己可以把他安排到大医院,比如天坛医院等地方,问他需不需要换个地方。
严逍遥也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托词,说那里事少、清净,自己也能在没事的时候多研究一下医。
应付了好一番,才让张老师同意自己去轧钢厂上班,并且嘱咐道,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他。张老师的语气轻柔而关切,就像一位慈父。
然后就让他在自己办公室写了申请,并说等会自己签完字后就帮他送到校长那去,让校长加急早点给他办了,让他过两天来拿学校的介绍信就行了。
又陪张老师聊了一会儿,严逍遥就准备回家,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毕竟原主就是一个呆子,而且又因为处理母亲的后事后一蹶不振,家里现在是乱糟糟的。
他准备把该丢的丢,该换的换,顺便也把自己打理一番。
整理完了,就去澡堂子理个发,好好泡个澡,再试试这个时代搓澡师傅们的手法,准备迎接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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