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他们望着门旁的野山鸡,还打算将原本在山里面,好不容易打到的野味拿到花镇上去,看能不能卖点钱。
东赢看着这只野山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酸,这只野山鸡可是阿爸在山里面蹲了几天几夜才抓的,而这过程之中,阿爸硬是连续两天两夜没吃过饭了。
就当他们要走的时候,王石看到东赢和小燕子决定让他们也出去看看,随后说道:“让东赢和小燕子去花镇上看一下吧。”
听到这,东赢内心原本还挺高兴的,至少能出去走走,但不过转而一想也没有那么高兴,其实,也只有一旁的小燕子特别的高兴了。
之后王无双还有王石带着东赢,还有小燕子朝着花镇的方向去了。
众人走后中年女人就露出原本的面貌没安好气道:“你们一家人,简直就是扫把星啊你们!祸害你们自己人还不够,还要将你们的霉运带给别人。”
阿妈眉头紧皱,将头低了下去,因为她知道现在寄人篱下,她们说什么都是对的,阿妈并没有回应。
许久,阿妈轻声细语的说道:“那没有事,我就先下去了。”随后一旁的女人却翻着白眼说道:“怎么没事了?你没看到那里还有吃剩下的碗吗?赶快拿去洗了。”
阿妈便默默来到了桌面旁,收过所有的饭碗装在木盆里,之后却发现就连抬起来都有点费力,但很快,阿妈便调整好状态往桃河的下游去洗了,可能也是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水了,小燕子家离桃河也有几十里的路。
阿妈终于将碗给一个一个的擦洗晾干净,他从下游走向中游,回到了小燕子的家里。
刚回到家里,碗还没来得及放回去,一旁的女人将一大个水桶丢了过来,一脸高傲的说道:“家里没有水了,我不想动,麻烦你去挑一下呗!”
阿妈并没有说话,而是又默默的捡起了扁担和水桶,朝桃河的方向走去了。
现在正值下午,余温格外的炎热,阿妈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水桶里。
在阴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恶毒的女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残忍,她的面容扭曲,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阿妈将水挑到了小燕子家的外面时,王石的女人看到外面已经累到不成人形的阿妈穿着竟然这么邋遢,衣服上沾满了污渍,她的鞋子也磨损得很厉害,但不过好歹也是将水给挑了回来。
随后她走了过来,眼神很辣的尝了一下水的味道,突然发现水是咸的,她愤怒的犹如教训下人一般喷火道:“你难道不会注意点吗?你的汗都已经掉进水里了,这怎么喝,怎么用?”她心中的怒火就烧得更加旺盛。
这个恶毒的女人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给人一种压迫感,她的头发凌乱,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手指关节粗大,上面布满了老茧,这是她长期打骂别人留下的痕迹。
女人愤怒的立马一脚将水给踹翻在地,同时阿妈也跟着水桶一起摔落在地,水还溅到了她的身上,阿妈此时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阿妈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自己默默转身去到了一旁坐了下来。
女人立马愤怒的破口大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一家人果然是扫把星,果然是霉人!祸害别人!”
王石和小燕子,东赢还有王无双,他们终于来到了花镇上,他们带着四包麦子,走在路上格外的耀眼,一旁投来了许多羡慕的目光,他们都奇怪不知道王石他们是用什么手段还能保住四袋麦子。
李家收赋税地点,此时竟然不是平日的李管事,而李家来代收赋税的是一个少年,他的衣帽比较华丽,戴着比较好的装饰。
收赋税的少年特别的生气,他将未交满交税的人给抽打在地,不停的拳打脚踢,暴躁的说道:“你们这些人,连赋税的一半都没有,还来交什么赋税。”他用鞭子和竹条抽打着身前没有交满赋税的老者。
后面排着队来交赋税的人们,抱着手里的麦子敢怒不敢言,座位上的少年对着下方的人就是骂道:“你们这些人,平常不努力种地,现在赋税都交不了。”
而下方被抽打的老者和少年,被打得不敢还手,他们知道如果一旦还手的话,他们会连累亲人,而如果不还手的话,他们只能被打死,但不过死一个人总比死一群人强,所以他们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看着远处被抽打的遍体鳞伤的一老一少,东赢和小燕子也是从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了残忍,平常他们就连看到小动物受到虐待,他们都会于心不忍,更别说这一次的对象还是人了。
东赢和小燕子说道:“阿爸?阿爸!他们为什么打人呀?对呀!他们凭什么打人?”
王石反应迅速,不敢迟疑道:“无双兄快将他们两个人的嘴堵住,特别是小燕子你的。”
王石心烦意乱的说道:“你们两个呀!别给我们添乱了。”随后王无双和王石,带着四袋子的麦子走向收税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