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也赞口不绝,给我搓澡的阿姨中途还有人专门找她,然后善于提高自己情绪价值的本人瞬间感觉更值了,搓完瘦2两,阿姨喊我下次再来,哈哈哈哈!
看完再身临其境去感受古人的智慧与墓的壮阔,绝对是一番值回票价的体检。
晚上又去了芍药园子,这次去的早,雨也小了,正好在里面逛一逛,逛完再去听曲。
怎么说呢,有种你去过这种地方,才算来过扬州的感觉~
滴车师傅也说,现在人去的少,不用预约,直接刷身份证就行,里面挺适合带孩子的,啊!爆哭啊!
还有宝贝们提到的大毛、运河博物馆外的餐厅、高邮区的很多地方等等都遗憾错过……
中午12点多的火车不等人,只能带着遗憾离开了烟雨扬州~
最后,几个小tips送给即将或是想去扬州的友友们:梅雨季节来扬州一定要多带几套衣服(当地买也行),以防洗的衣服干不了,或是晒出来有味道;防蚊工作必须做好,滴车师傅都讲扬州的蚊子看不见听不到,就……一咬一个不吱声;想吃除淮扬菜外的口味一定要远离景区,越远越好;想要讲解但人数不够的宝贝,一定要勇于迈出找人拼团的步伐,不要不好意思,不仅能省钱,还能听到别人提问,从而了解到更多的东西!
那么,感谢看到这里的宝贝们~这期的烟雨时节下扬州就结束啦!再会!木啊~~~
黑的……
使劲将双眼睁了又睁,黑的,黑色里包裹着黑色。
纪箐不敢置信的想要抬手搓揉一下双眼,“嘭”一声竟然碰到冰冷的瓷壁。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是蜷缩着的,背部靠着的地方也在不停地传递着凉意。两手顺着瓷壁上下一顿摸索,这是个狭小的地方,轻敲之下发出的脆响,不甚光滑的表层,让此刻如同盲人的纪箐联想到了儿时家里有过的水缸。
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呢?
宿醉后的纪箐不禁一身冷汗,意识也随之更为清醒和敏感,可酒精带来的记忆缺失,导致她思前想后也毫无头绪,一切被谋害的念头呼之欲出。挣扎着撑着似乎麻木的身躯,便要突出这禁锢。
然而身体感触到的冰冷又迫使纪箐不得不冷静下来,如果是谋害怎么会这么简单?没有任何的捆绑,只是将自己放在缸里?
只一下,一个惊悚的想法在纪箐的脑子里炸开——人彘?!不不,手脚完好,身上出去长时间蜷缩的僵硬外,基本没有外伤。在法制的中国,这种变态的事情不会就这么倒霉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确定外面的情形,做好逃命的准备。
纪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摸向头顶上方,清晰的边缘让她心中一喜,牟足了力气向上推去,抵过一股沉重之后,竟然开出一道缝隙,可随之袭来的是刺眼的光亮和伴着阵阵恶臭的冷风。
再向上推了推,空出一只手捏住鼻子,顺着更敞开些的缝向外望去,一匹横卧的马刺入视线,很显然它已死去,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已经开始呈现不同程度的腐烂,更不用说脖颈处似乎致命的裂口了。
除了风声,周遭一片寂静。纪箐干脆的掀掉盖子露出脑袋,又谨慎的听了听,再次确定无人后,才畏缩的站起了身。这起身一看,纪箐连忙用双手捂住口鼻。只见容纳自己的缸子四周竟堆满了粪便,连带被掀起在一旁的盖子上都粘得满满的。大概是掀起时被盖子带着掉落了不少,这才勉强看到缸口的边缘,也使得她一时没发觉。
纪箐看着这能装下一人的大缸,想到自己一米五八的个头,不禁低头望向那微短的下肢。这一看,纪箐无法确信的连步后退,缸内空间有限,两小步就碰到了缸壁。“嘭”地一声,唤回纪箐的神智,双手不可思议的摸向那不再是记忆中的双腿,瘦弱的,娇小的,又仿佛稚嫩的……相连的触感,让纪箐无法怀疑,可挪至双手的视线却再次惊异的顿住。细瘦的指头关节,小巧的指甲盖,甲缝里个个积着黑灰,骨感的掌背上带着几道细细的划痕。堆满褶皱的衣服是灰败的红,年代久远的样式,袖子和裤管长了许多,折了几折。
纪箐浑身一个激灵,根根竖起的汗毛带着诡异的颤抖。这怕是得耗上庄周梦蝶的混沌,方能解了此刻陷入漩涡的自己。
四肢无力的撑了墙,已忘了墙面的脏和鼻前的恶臭。纪箐咬了咬舌头,用力眨了眨眼,抬头四顾,除了紧挨着自身的,再远一些的景更是不乐观。三面墙、一个茅草顶形成的马棚带着来自遥远时代的陌生。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这又是哪儿?
呼吸加快,仿佛缺氧般;心跳如雷,仿佛是从天上来的震动,震得整个人都快要瘫软下去;胸中的情绪难以抑制,纪箐使劲儿做着深呼吸,右手按压着前胸,似乎这样就能按住那快到让她想要干呕的跳动。这不是她记忆中的任何地方了,这连可以挣扎、逃脱,甚至不堪到死亡的阴谋都不是。纪箐知道,她不在那个世界了,那个她疲于奔波,却总有让她乐此不彼理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