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千年铁树要开花了?
“咳咳!”千霆轩生怕他乱说,连忙轻咳了两声:“既然鹤鸣回来了,那就一起回丞相去看看吧。”说完,便抬脚往前走去。
鹤鸣在经过萧语歌身边的时候,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允你叫我师兄了!师妹!”虽然这次出去没有碰到师父,但却收到了师父的信,他更加肯定了萧语歌的身份。
萧语歌愕然,他真的听见了!完了,这下该如何解释?按前世的话,这个时候,她根本就还没认识师父,那这声师兄,她该如何解释呢?
回到相府后,有了鹤鸣的帮忙,加上萧语歌,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楚天齐的腿很快就接好了,虽然要个把月不能乱动,但至少,他的腿是保住了。
“歌儿,你受伤了?”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到萧语歌背上那道长长的血口子。
“没事,只是被石头划了一下而已,待会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你管这叫没事?刚才若是本王晚去一刻,恐怕现在的你早就摔成肉饼了!”千霆轩见她居然要隐瞒,忍不住说了出来。
“什么?”萧夫人一听,吓得可不轻:“断崖?歌儿,你又去了那里?”
萧语歌瞪了千霆轩一眼,连忙安慰着萧夫人:“娘,你别听他胡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一旁的鹤鸣接下她的话:“这种续骨的神药名为续断,俗称续筋草,它通常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这整个京城,估计也只有断崖上才有。”
“歌儿,你怎么那么傻,我这腿废了就废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你让爹娘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一旁的楚天齐听了更是动容,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几乎都忽略的妹妹,关键时刻,居然会拼了命来救他,反观那个他一直在意的人,从他出事到现在,居然连看都未曾来看他一眼。
这一刻,愧疚,自责,感激,统统都刻进了他的血液里,他知道,这一世,就算是用这条命也都无法还清眼前这个妹妹对他所付出的一切。
“哥哥,我这不是没事嘛,我”萧语歌话还未说完,忽然一阵晕眩袭来,她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歌儿!”
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她,耳边传来他们急切的呼唤声,而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她怎么了?”
“失血过多,加上郁结于心,还连番受了打击,所以才导致昏迷。”
“她什么时候能醒?”
“还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
“她怎么还没醒?”
“王爷,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
“她怎么这么久还没醒?”
“王爷,才一个时辰而已,这些日子,她应该是没怎么休息好,所以,现在想多休息一会儿,别担心。”
“可是”
“王爷,要不,咱们下盘棋?”
“滚!”他现在哪有这个心情。
“你很紧张她?怎么,真被我猜中了,千年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你闭嘴!”某王爷想揍人!
“呃!你们好吵啊!”萧语歌嘤咛一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她睡得正香,他们干嘛一直吵个不停。
“歌儿!你醒了!”千霆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顾不上鹤鸣在身旁,一把将她紧紧抱住,鹤鸣说对了,他在紧张她,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紧张。
“大哥,你的手是铁做的吗?我背上还有伤,很痛的!”萧语歌整张脸都痛得挤到了一块,这狗男人非要抱得这么紧吗?
“现在知道痛了,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千霆轩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鹤神医,我哥哥呢?他还好吗?”
“萧二小姐放心,你哥哥没事,过不了多久,他就能下地走路了。”
“多谢!”萧语歌心中对这个师兄充满了感激,前世虽然他们接触的时间不多,可鹤鸣却很疼爱她这个师妹。
“好了,事情也办完了,我还有点事要到离州去一趟,所以,王爷,我就不回府了,多保重!告辞!”鹤鸣说完,径直离开了。
“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还不走,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萧语歌见千霆轩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毫不客气的赶人了。
“有何不可?我可是跟相爷和夫人打过招呼的。”千霆轩厚脸皮地搬过来一个小凳子,毫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床前。
“千霆轩,你到底要干什么?”萧语歌很是无语。
“我能干什么?无非就是想关心你,保护你,现在就想陪陪你而已。”千霆轩一脸无辜的样子。
“是吗?千霆轩,你看我像三岁的孩童吗?这个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要么为权,要么为财,要么为情,你堂堂逍遥王,你有权也不缺钱,若说是为了情爱,那就更扯了,我不过就是个小女孩,你的身边也从来不缺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语歌始终想不明白,他这般接近她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今天非要好好问个清楚才行。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千霆轩有些难过,在她心里,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不然呢?你要我怎么看你?是,我是很感激你,因为每一次,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总是及时的出现,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于危难之中,巧合得就像是刻意安排的一样”前世的她,已经被人骗怕了,哪怕他一次又一次地救她,她也不敢相信,他是毫无目的接近她。
“原来,在你的心里,我竟是如此的不堪”千霆轩低头笑了笑,那一垂眸掩去了所有的苦涩,再次抬眸看向她时,他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心疼,轻轻抚上她的小脸:“小歌儿,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如此的提防着每一个接近你的人,一定过得很辛苦,对不对?”
温柔的声音,让萧语歌鼻子一酸,下意识地撇开了脸,避开了他的手,她更怕的是他能看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