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我在胸腔间的疼痛中醒来,火辣辣的感觉不说,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卡在我嗓子眼儿,异常的难受。
屋里没有开灯,但棚顶那块坏掉的天花板却让我特别的熟悉,我们回到医院了。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手上正打着吊瓶,刘亚新和何超就在我旁边的病床上,屋子里再也没有别人。
我们应该是被吴建国救了吧,不过这小子的火车该换换了,开的有点慢。
我忍不住又低咳了几声,望着他们两个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我又一次的拉他们两个下水了,都说事不过三,但这次刚好是第三次,真有一种无言面对他们的感觉。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下一次就算是死,也不能再拖累他们两个!
我开始回想起之前的那个怪梦,那小孩似乎是诈尸了,现在是活的,希望他自己不会爬出来。
而那三把短剑,似乎很重要,不过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些人为什么不把血云棺里的也拿走,偏偏只拿了一把,他们明明有很多的时间。
我费力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纸笔,然后凭借印象写出了短剑上面的四个古字,然后猜测着它们的字义。
可惜我不懂历史,真不知道那个年代都崇拜什么,所以想了半天估计也就是燕国制造、朝露宝剑之类的名称。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反正是睡饱了,现在特别的精神,我对着窗外的月亮发了半天的呆,也没有一丝的困意,我想下床出去走走,可稍微一动弹,胸腔就火辣辣的疼痛,弄得我连烟都不敢抽一根。
不过这次吸的浓烟实在是太多了,我估计这伤好了,我近半年也不会有抽烟的打算。
“哎呦,陈老弟,你可算醒了”
我循声望去,竟然是黑白无常,当下我就乐了,正愁睡不着无聊呢,就来了两个陪唠嗑的。
“哎呦!七爷八爷!你俩来的不是时候啊,小弟正难受的要命,估计是不能陪你俩喝酒了!”
七爷听后立马阴阳怪气的笑道:“没事,没事,我俩喝,你看着就行!”
“我……”
七爷见我尴尬,也没真正的拿出瓶酒来,而是一脸严肃的说:“陈老弟,这次你面子大啊,昏迷了两天两夜,要不是最后那位主来了,你可能真就得一直陪我们两个喝酒喽”
听闻这话,我才这道这事的严重性,看来真的是差点死在那。
我隐约想起之前片刻清醒时看到的东西,疑惑的问道:“难道是它?”同时伸出右手在他们两个面前晃了晃。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我又问道:“那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本以为七爷八爷会说是吴建国,不过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七爷眼中略带惊恐的对我隐晦的晃了晃右手。
我草,难道也是那断手?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为了确定这个答案,我再次伸出右手在他们两个面前晃了晃,七爷八爷非常果断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