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妍伤心跑开,向云洲满心不是滋味。
他想追上去,眼见被羽六郎挡了路,立刻怒喝了一声:“让开——”
“呵……”羽六郎轻笑了一声让开了,却道:“向公子明明已经有了心上人,却对前妻纠缠不放,实非大丈夫所为。便是我这样的无名小卒,都想要鄙视你呢。”
“你——”向云洲恼怒的停下脚步。
却见羽六郎弯腰将手伸到那个瘫倒抽风的人脖子后面,将对方扶的坐了起来。又用力揉了揉,刚刚还口吐白沫发癫的人竟然缓缓就好了。
谁都没有瞧见,他从那人的后颈穴道里拔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
花妍竟能悄然将银针扎入人的关键穴道里,令对方须臾之间就丧失了战斗力。这份能耐,便是羽六郎也暗暗心惊。
这绝不是个普通郎中该有的能耐!
花妍又给他惊喜了。
藏起银针,羽六郎装作若无其事的,又轻拍了那个混混两下。
那人清醒过来,瞧见四周自己带来的人都被刀剑押住了。面前还多了许多孔武有力的护卫并两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他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跪地砰砰磕头:“饶命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就是拿了别人
钱财,替那人来骂几句花妍,小的绝没有害她的意思。”
“呵……”羽六郎听得冷笑:“杀人诛心,你们当街侮辱一个女子的清白,骂她是贱妇,跟害死她有什么区别?”
那人当然知道后果,不敢辩解,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饶命,小的就是一时糊涂,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到贱妇两个字,向云洲脸色大变。花妍明明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竟然又被人侮辱了。
是谁来侮辱花妍的,又是那个长远吗?
没等羽六郎再说什么,向云洲立刻喝问:“说,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是个乡下妇人,她长得不咋的,个头挺高,比我都高。”
乡下妇人,长得还挺高?
一时之间,向云洲没有目标。只能朝丹青使了个眼色,下令:“立刻去查清楚,至于他们,就跪在这里掌嘴认错。直到——”
说到这里向云洲顿了顿,才继续:“直到花妍原谅他们为止。”
羽六郎听得摇了摇扇子,满眼奚落:“他们算什么东西,真正伤害花妍的人,还在这自以为是呢。”
丹青听出他在骂自家公子,忍不住插话:“你算什么东西?”
“丹青——”
向云洲制止了丹青,视线却紧紧锁住
了羽六郎的扇子。他仔细看了看又看,确认:“这上面的字是花妍写的?”
羽六郎得意的笑了,还刻意摇了摇扇子:“没错,是她送给我的。花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特意写了这个送我。我与她相识时间虽短,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向云洲气的脸色发黑,再瞧了一眼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八个大字后。他愤然转身进了医馆,寻找花妍。
“呵……”羽六郎站在后面嗤笑一声。
他就是要刺激向云洲,刺激的越厉害。才能越看清楚向云洲对花妍的心意,知道花妍有多少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