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则率领四百李家庄客端着长枪冲刺,后面四百义勇矿军每人打着两个火把助威,看起来声势最为浩大。官军看了吓得连连后退。
“狗官兵,可认得我扈三娘么!”
一丈青扈三娘也带领八百祝家民兵冲出城寨,给官军正面一击!
她跨马持双刀借着火把灯光,直接杀向刘广。
“呔!”
刘广刚把自己女儿拉上马,想要一起突围,就见一个红装女将向自己杀来,急忙挺枪迎战。
二人连斗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刘广是越打越吃惊,还没见到梁山晁盖这个正主的面,怎么随便出来一个女将都能跟自己旗鼓相当?这哪儿是女将,分明是只红皮的母老虎!
刘慧娘躲在父亲背后,看父亲和对面那个女将搏命厮杀,看到女将飒爽英姿的模样,突然生出一股羡慕的感觉。若是自己也有这样一幅好武艺,就不会成为累赘了。
扈三娘越战越勇,瞟到扈成和杜兴摧古拉朽的追杀官兵,自己这儿反而迟迟不见突破,也有些着急。眼珠一转,想到一计。
趁着二马错蹬的功夫,三娘双刀挂在马鞍鞒上,袍底下取出红绵套索,上有二十四个金钩,等刘广也拨转马头靠近,猛然一个扭身,把套索望空一撒。
“不好,低头!”
刘广急忙大喊,他的动作快躲了过去,可背后还在蒙圈的刘慧娘被套个正着,被扈三娘一把拖下马来。喝教众军一发向前,生擒活捉。
“爹爹快走!”
倒地摔的不轻的刘慧娘还不忘大声提醒父亲快跑。
刘广有心去抢人,但看到扈三娘收起红棉套索,又向他冲来,自知不敌,含恨遁逃。
靠近刘麟那边,一枪逼退扈成,拉着儿子刘麟就逃。
“追!”
“跪地免死!”
“缴枪不杀!”
刘广和刘麟心中悔恨一片,明明自己是官军,怎么连一群乡民贼寇也打不过了?
“完了,这下我该如何回去向大人交代!”
刘广、刘麟带着残兵败将逃到树林边,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白杨树的踪迹,迷失在了树林里。
“各位,石秀在此等候多时,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一百多名雄壮的铁甲士拦住了归路,石秀和鲍旭两个将领担当了关门打狗的最后一道门。
“快杀了他们,否则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刘广彻底慌了,狗急跳墙的喊道。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一百名陷阵营将士都是从各营挑选的精锐,虽然磨合不久,但个体战力强大,在石秀和鲍旭的带领下,迎上刘广残军,顿时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刘广对上石秀,不过十五回合,被铁棍扫下战马,一棍敲昏。
刘麟对上鲍旭,被鲍旭丧门剑六剑砍翻在地,捆绑捉拿。
此时,吴用在城头和钟离老汉、扈离庄主,用红泥小火炉烧着热茶,耐心的等待消息。听到山下喊杀声震天,就当是个消遣。
晁盖临走之前将独龙岗的防御交给吴用,吴用自然尽心尽力。让朱贵四处派出哨探,打探消息,及时给晁盖与林冲传递消息。
济州城团练兵来攻的消息,他是半天前得到的。顾不上责备阮氏三雄的失职。便启动紧急防御措施。
独龙镇耗费了吴用太多心血,寄托了他很多希望,绝对不容有失。
钟离汉、扈离、杜兴三人也都知道自己跟梁山捆绑已深,根本没有退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也都全力支持。
三庄百姓这半个月来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热情,为了这种充满希望的生活不被破坏,也都积极参加民兵。
金钱豹子汤隆手下八百多能干活的青壮,这时候自然也不能再安心炼铁,他们没打过仗,于是就一半人手举着火把壮壮声势,另一半人马在庄内维持治安。
扈三娘这时候也顾不上装自己的“化人”了,丢了三字经,重新骑马跨刀,充当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