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了,太厉害!”沈方鹤呆呆的坐在桌前,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师兄,你怎么了?”花满月从来没见过沈方鹤这样子,当初黄衣人逼死张康年等人时也没见沈方鹤如此动容过。
沈兰舟凑近花满月的耳朵低声道:“我爹被那女人给吓怕了。”
花满月“噗”地一声笑出声来,听到笑声沈方鹤方从呆愣中醒来,脸一板道:“你俩说什么呢?”
沈兰舟吓得一吐舌头,扭头溜了。花满月问道:“师兄,那严讌儿真的那么可怕?”
沈方鹤一本正经的说道:“真刀真枪我没怕过谁,撒泼谄媚软功夫,她是第一。”
“哟!想不到我名动京师的神医师兄还能有服人的时候。”花满月斜着眼调侃师兄。
“有些人,有些事让人不得不服呀!”侯沧海说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哥,请坐。”花满月给搬了把椅子。
侯沧海坐下来压低声音道:“老李回来了。”
老李,双鞭李东平,消失了几个月的李东平回来了。
“有怜儿的消息吗?”
“有,老李说他的手下在青瓦房看到过怜儿。”
“什么叫看到过?为什么不带他回来?”沈方鹤很着急。
“老李赶到时怜儿已不在那里了。”
“这孩子到底是要干什么呀?”沈方鹤心情很糟,眉毛皱成一团。
“好了,沈老弟,你也不必太担心,怜儿能走出侯家集到青瓦房,就证明那人不想动他。只要那人不出手,相信别人不会难为他。”侯沧海安慰着他。
“我怕他会去找那人?”
“老李已经捎信给他京城的朋友,只要怜儿一到京城,就会有人拦住他。”
沈方鹤闻言心放下了大半:“好、好!”
沈方鹤脸上见了笑容,老侯却又忧心忡忡起来:“还有一件事,青瓦房向北百里处有一个枫林渡,枫林渡住着一位当年在京当官叫莫远谷,上个月一家十几口人被……”
“死了?”沈方鹤吃了一惊!
“死了,”侯沧海语气很沉重:“妻子女儿加上丫鬟仆人,只走掉了一个儿子莫秦川。”
“你怀疑……?”
“我怀疑跟那件事有关,据李东平在京城的朋友所言,以前念生跟莫远谷甚有交情,两人又都是同年辞官还乡的,我想是那人下的手!”
沈方鹤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碗蹦起老高。
“罪孽呀!为了我们几个竟死了那么多人。”
侯沧海安慰他道:“你别自责,这也不是你的错,要怪也要怪余念生,是他惹的祸秧。”
沈方鹤道:“那该怎么办,如此下去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
“没有办法!目前已是骑虎难下了。”
“老李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