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浆？”
众人一愣。
张晨解释道：“现在的永子和古代永子，最大的差别在于存世时间，这棋子制作出来，是给人下的，不是给人拿来锁盒子里的。”
“经年累月下来，即便是每天擦洗，也还是会留下包浆的，这是岁月的力量，是无法可阻止的，是现代永子永远比不了的。”
朱峰恍然大悟：“长知识了，张先生，您可真是博学多才。”
张晨笑了笑：“我这算什么博学多才。”
扫了一眼田雨欣和她的助理，笑道：“田小姐，你现在应该是在懊悔，早知道，自己就在今永子上面伪造点包浆了，是不是？”
田雨欣心头一慌的，矢口否认：“我没有。”
她虽然否认，但是闪烁的眼神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张晨继续道：“你没有最好，真要伪造包浆，更加容易露馅。”
“为什么？”
田雨欣脱口问道。
问出这话，她顿时懊悔的想抽自己嘴巴子。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李晴雪鄙夷的扫了一眼田雨欣。
张晨不屑一笑，告诉道：“伪造的包浆和天然的包浆从手感上来说，天差地别。”
“另外，伪造的包浆会灼伤永子表面，一个被腐蚀了表面的永子，其价值大大降低，这反而得不偿失。”
田雨欣愕然。
想不到这其中的门道如此多。
自己这次真是愚蠢到家了，居然在鲁班门前班门弄斧。
活该被人拿住了一通羞臊。
张晨将牛皮箱子合上，提起箱子起身：“田小姐，你好自为之吧。”
朱峰错愕问道：“张先生，就这么放过她吗？”
张晨笑道：“怎么？你想假一赔三？”
朱峰嘴巴咧了咧。
他真有这个心思。
田雨欣立马捧起茶几上剩下的一套永子，双手奉上：“张先生，作为歉意，这一盒永子，我愿意免费赠送。”
张晨扫了她一眼，冲李晴雪使了眼色。
李晴雪接过盒子。
张晨对朱峰道：“此事到此结束，不得私下追究。”
“是。”
朱峰内心纵使有再多不满，也不敢有异议。
张晨带着李晴雪出了明玉阁。
出了大门。
李晴雪忍不住问道：“老公，你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她啊？”
张晨回道：“真要假一赔三了，赔偿9000万来，这钱也是进的朱峰口袋，和咱们无关。”
“再有，这两套永子，可别指望了，一套都别想拿到手。”
“我志在得到永子，为了区区9000万，把到手的古永子放弃了，我岂不是很亏。”
“现在咱们古今永子各一套，反而大大赚到了。”
李晴雪开心笑了，赞道：“老公果然英明。”
“走吧，去见你爸。”
“嗯嗯。”
停车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