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陈淑仪将照片上的房卡放大看了看,皱眉在脑海中比对着自己以前和傅斯年去过的酒店。
最后用距离排除法,列出来一个清单,匿名发到了一个狗仔群里:【想要宋时独家黑料的,去这几个酒店蹲着。】
时间还早,外面的奶茶店还没关门,宋时不紧不慢地买了两杯打包带走,开车前往星悦酒店。
也许是刚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没堵车,原本要四十分钟的路程,宋时只用了二十分钟。
她下车,将车停在路边停车场,进了酒店。
一路畅通无阻,因为拿着房卡,所以并没有人拦她。
宋时按下电梯键,孤身上了五楼。
傅斯年定的是总统套房,在五楼的走廊尽头,走廊间铺着长长的红色地毯,踩在上面脚感绵软,十分舒服。
宋时放轻了步子,慢条斯理地清点着帆布包里的东西。
与此同时,傅斯年刚洗完一个冷水澡,赤着上身,下半身裹着浴巾,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对着镜子刮胡子。
一想到等下就狠狠折辱欺负到自己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红玫瑰,镜子里那张脸上就忍不住扬起猥琐的笑,心里也犯痒。
“叮咚——”
门铃声响起,傅斯年并没有急着去开门,他放下剃须刀,弯腰鞠了一捧水洗干净脸上的泡沫,擦干净水珠,才不紧不慢地拉开门。
傅斯年脸上堆着笑:“进来吧,把衣服脱去沙发上跪着……啊!”
他话还没说完,宋时抬脚一脚踹了过来。
傅斯年压根没想到宋时会出其不意来这么一招,一点儿防备也没做。
宋时力气大,一脚便将他仰面踹翻在地上。
傅斯年脸色惨白,刚刚荡漾起来的不轨之心被这一脚瞬间踩碎,脑袋也因为这一脚嗡嗡地乱成一团麻。
他一个月前被周越打断了腿住院,现在才刚出来,就又被踹了一脚,将将愈合了的大腿隐隐作痛,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宋时也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她随手关上门,上了锁,不等傅斯年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勾唇笑得极尽张扬:“晚上好啊,傅斯年。”
“宋、时!”傅斯年活了二十七八年,从来都是他把别人踩在脚下,哪里被别人这样屈辱地踩在脚下过?
更别提,这人还是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
傅斯年脸上白一块红一块,咬牙切齿道:“你放开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当然知道了啊,正因为知道,所以才特意准备了这份大礼送你的。”宋时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睨了傅斯年一眼,“怎么样,还喜欢吗?”
她今天从农场参加直播结束后,脚底都是泥,现在踩在傅斯年刚洗干净的胸膛上,碾出一片脏兮兮的鞋印。
“宋时你这个贱……”
“啪!”
傅斯年气得破口大骂,还没骂完,宋时敛眸,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
清脆响亮,下手又狠又绝,傅斯年左边瞬间高高肿起一片。
他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宋时,眸子里升腾起一团怒火:“宋时!你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