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金眼彪施恩,武松继续跟着两个公人上路了。
行了数里之后,一个公人悄悄道:“怎么还不见那两个人来?”
另一个公人瞄了眼武松,压低声音说道:“再等等,也许在前面!”
约莫又走了几里路,两个公人左顾右盼还是不见人,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莫不是张都监改了主意?”
“他们不来,我们还要不要动手?”
“再看看吧?”
远处,一阵马蹄声,突然响起。
随后,一匹雪白的骏马出现在路边,突然朝着武松三人就直奔而来。
“你们两个鸟人贼眉鼠眼的,可是在找他们?”
马还未到,张平安一甩手,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落到了武松三人的面前。
“啊?”
两个公人定睛一看,地上赫然就是那两个蒋门神的徒弟!
“找死!”
不等二人转身跑路,武松怒吼一声,双手撕开枷锁,提起那两片断枷照着两个公人当头便打。
等到张平安赶到近前,地上就剩下了两具血淋淋的尸首。
“张兄弟!”武松抛了两片枷锁,冲着张平安激动说道。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武松如今看到张平安,便如那黑暗中见到了一束光。
“武二哥别来无恙!”张平安说着话,干净利落的翻身下马,熟练的搜刮起战利品来。
张平安表示,这肯定是被武松的大哥武大郎影响了!
等到忙完后张平安尴尬笑道,“穷惯了,让武二哥见笑了!”
“无妨!”武松脸颊狠狠抽了抽,随即便道:“兄弟你先走,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去杀那几个狗官吗,算我一份!”张平安笑道。
“莫要如此,总不能因为我武松的事,连累了兄弟!”
“不杀了这几个狗官,难下我心头这口恶气!”张平安说罢,策马便往孟州而去,“且看是武二哥的脚快,还是我的马快!”
等到张平安二人到了孟州城时,已是夜里。
张平安寄存了马匹,跟着武松便摸进了都监的府内。
二人刚一翻进院子,便见角门大开,一个马夫提着个灯笼出来喂马。
张平安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抽出腰间的解腕尖刀顶在了那马夫的后腰上,“想死想活?想死,你便喊一声!”
那马夫顿时便吓懵了,先是拼命摇头,接着又忙点起头来。
随后,那马夫好像反应了过来,瞪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张平安。
“我问你答!若是说错半个字,便取你狗命!”张平安顺势又将刀子往前顶了顶。
那马夫只觉得后腰一凉,马上开口求饶道,“饶命,饶命啊,小的一定如实招供,俺和夫人没有私情!”
“废话少说!谁管你和夫人干嘛,我就问你都监如今在哪里?”
张平安听了一脸问号,这鸟都监家里这么乱的吗?
“都监和张团练三个吃了一日酒。如今还在鸳鸯楼上吃着呢。”马夫断断续续道。
“这话实么?”张平安追问。
“若是说了谎话,便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马夫为了活命,当场便对天发起了毒誓。
张平安转头望向武松,“兄弟,害你的人里面有他一个吗!”
“不成!”武松摇了摇头。
“好!”张平安手起刀落,那刀柄顿时就狠狠砸在了马夫的头上,那马夫挨了这一下,立刻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