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卿现世的父亲心怀喜意的把苏俊卿轻轻放到了媳妇身边。
看着楚氏疲惫的面容,温情脉脉:“桃惠,辛苦了,你就是我们苏家的大功臣。”
苏俊卿一动不动,偷听起父母的谈话。
“哼,生咱们大闺女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说,没想到你也是个重男轻女的。”
“哦,我还有个姐姐。”苏俊卿暗暗的想着。
“桃惠,我不是。”听到媳妇似乎有些生气的话语,苏俊卿的父亲瞬间感觉头皮有些发冷,脑袋急速的转了起来。
苏俊卿的母亲——楚氏似乎也想听听丈夫怎么解释,于是顺着话茬问道:“怎么就不是了?”
苏俊卿的父亲赶紧做到炕边,拉住楚氏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不是不喜欢咱们大闺女,可是你也知道,在卧牛村只有咱们家一家姓苏,可以说是独门独户,日子过得并不是那么光鲜。
虽然有爷爷这个郎中在前面顶着,周围十里八村的村民也俱都给我们老苏家面子。
可是咱们老苏家的日子过得还是挺难的,是真的需要男丁来震慑外人,免得被外人欺负了。”
“怎么就被外人欺负了?现在不就挺好吗?我看你就是不喜欢咱们大闺女?”楚氏有些生气。
“不是,桃惠,你听我接着给你编,不是,不是,是接着给你说。”苏俊卿的父亲一看媳妇真的生气了,有些语无伦次。
“这个爹,还挺不老实,哼哼!”
“我看你怎么编,你继续编呀!”苏俊卿的母亲把手抽出来,有些生气的别过头去。
“别生气,桃惠,别生气,接下来我给你说的,你自己知道就行,可千万别说出去。”
苏俊卿的父亲一看楚氏还是不看他,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咱们苏家是三十年前从山西省洪洞县逃荒过来的,可你不知道的是,落户卧牛村的时候,当时的村长也就是现在村长他爹,并不同意我们落户。
若不是正巧赶到其子,也就是现在的村长无药可医,恰巧当时被我爷爷给医好,还不同意我们在卧牛村落户呢。
就这样几经波折,当时爷爷一路逃荒把手里的医陆续都变卖了,才支撑到卧牛村,趁着手里还有些银两,就趁机在卧牛村置办了15亩山地,一座宅地,总算在卧牛村落了户。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这些孙辈陆陆续续的结婚生子,家里的田地产出和现在的宅院大小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
爷爷就向现在的村长提出再购买些田地和扩建宅院,几次三番的请求,都被现任村长拒绝了。
虽然在此生活了三十多年,可是卧牛村村长还是没有把我们家当成卧牛村一员呀!
若是其他村民购置荒田和宅地,村长估计早就同意了,毕竟地荒着也是荒着,可是其他村民手里根本没有余财。
咱们老苏家虽然有些余财,可那都是爷爷一个病患一个病患积攒起来的,毕竟一个病患只收10个大钱的诊金,可谓是仁至义尽。
可就是这样,咱们老苏家虽然小有资财,却买不到地啊,只能现在紧巴巴的生活。
村长就是眼红咱们老苏家生活红火,仗着宗族强大,欺负我们啊。
那你说怎么才能不被欺负呀?
当然得多生男丁啊!
有男丁才能在村里站住脚,你以为咱大姑为什么嫁在本村?
还不是期待着大姑父能帮苏家说上话,能让苏家更快的融入卧牛村。
再说了,咱大闺女有了弟弟,以后出嫁了,家里有人给他撑腰,她才能不被夫家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