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扯远了,大齐的淘沙官分成河南,汴京两种淘沙官。但是他们的命名不是如表面上已地名来划分的。”被我打断自夸后,壮汉继续跟我解释了起来。
“像我这种属于汴京淘沙官,那时候是负责给大齐皇帝盗挖民间荒坟的。对了我叫余二两,你叫什么啊?”说到这里,余二两同志又是习惯性的扯离话题了。
“我叫齐三斤。”我介绍的很简单,是不准备打断余二两的话。
“你叫齐三斤,我叫余二两。奶奶的,我们名字还真是绝配啊,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生下来三斤重才取的名字。”余二两倒是对我的名字意见颇深。
“没错。你能不能别老跑偏啊。”我赶紧就是继续打断瞎扯的余二两同志。
“好的好的,那我继续。对了我名字余二两是因为我生下来的时候足足十斤多二两,我爷爷才给我取了二两这个名字。”余二两似乎不说明白不舒服,继续说着他名字的由来。
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才是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之上。
“而你手里的翅尺就是河南淘沙官的标志。河南淘沙官可就不得了了,他们挖的都是皇陵,身手那是个个了得。不过大齐国被撤掉之后就是随着消失了。只留下我汴京淘沙官一脉。”
“虽然同为淘沙官,不过分工不同,河南淘沙官干的都是技术活,人数较少。而汴京淘沙官干的是卸岭一样的活计,毕竟挖平民坟要不了什么技术含量。”
“随着河南淘沙官的消失,淘沙的技术也是失传,大部分的汴京淘沙官也跟着解散了。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继续靠着盗墓营生。自然光挖荒坟怎么可能吃饱,为了下大墓,汴京淘沙官不断的容纳其他四大门派的技术才延绵生息下来。”
扯着扯着,余二两又是继续围绕自己的身份说了起来。【愛↑去△小↓說△網
对于多话的余二两这次我没有再打断他,而是自己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如果我手中的黑铁样子的长尺子真的如余二两所说的是河南淘沙官的身份牌的话,那么自己找到的那个墓室就是河南淘沙官的墓地。
且不说这河南淘沙官官居几品,他那特殊的身份就是不一般,能入的了皇陵自然不可能不顺带着给自己捞点好处。
不过自己检查墓室的时候一件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只有一副寒碜的黑漆棺材。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
难道我所在的地下偌大的地宫是他的陪葬地宫不成?又是不太可能,也没谁地宫埋在自己的墓地下面的。
再说我的梦境之中似乎这淘沙官自己活埋了自己,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更难解释的是这淘沙官可是伪齐的盗墓机构,挖掘的可是包含宋朝的皇陵。而我知道那时候我浙中这片地方可是南宋的地界。
那淘沙官干的是挖人皇帝的祖坟,按理说南宋皇帝怎么可能轻饶了这个淘沙官。自然有点自知自明的淘沙官绝对不会出现在当时南宋的地界之内。
即便是进来也要乔装打扮一番。
可是这棺材中的尸首不但是穿着官服,就是那标志性的翅尺也是随身带在身边。
这淘沙官的墓没有风水之说,葬的更是不合理,来的更是诡异。反倒是给这墓下地宫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不过我立刻就是打断了自己的思索,现在我并不关心这些问题。【愛↑去△小↓說△網自己根本不想理会这到底是谁的墓,只想知道父亲发病是否和这墓有关系。还有这墓里面到底有没有治病的东西。
“这地方不对啊,没有在地图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余二两已经是停止了自己的唠叨,此时拿着一张发黄的图纸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就是仔细分辨了起来。
“你还有地图?”我不由的一阵好奇,探过脑袋去看了一看。
不过这绘制的地图我愣是看不明白,因为这根本没有图,而是用字记录的地图。
“我明明按照地图上的指引,从朱雀入口进来,怎么没有地图上描绘的事物标识?”余二两仔细的辨别了下周围,发现与地图上的偏差甚大。
“你确定这地图有用?”我质疑了一句,既然有地图那一定先前有人下过墓地。不过看样子地图并不准确。
“不可能啊,这可是别人特意拿来给我的应该不会有错。”余二两不由得说了一句。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