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潮澎湃! 这就是孔国才现在的心情,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呼吸急促,作为一个名满天下的大儒,他早就视金钱为粪土,他真正的想要的是名留青史,而被皇帝御赐香门第的牌匾,绝对能够在乾国的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所以孔国才声音都蕴含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意:“请陛下出题!” 他对《香门第》这块牌匾志在必得,自己博览群,相信绝对不会被乾宇的问题给难住的。 乾宇轻描淡写的说道:‘孔夫子,请听题,第一题,请问天有多高?’ 孔国才刚想要张口,结果一听这问题,瞬间傻眼了,小小的眼睛之中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一秒! 两秒! 三秒! 孔国才一言不发! 乾宇戏谑的说道:“孔夫子,你怎么不回答了,你不是博览群,学富五车吗?” 孔国才一张脸成了猪肝色,辩解道:“陛下,您这个问题无解!” “怎么会无解,你不是说读就能知道天下事吗?”乾宇嘲讽道。 孔国才满脸通红的道:“可这上没有写。” “没写,行,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问 题,你要是能够答上来的话,我依然给你香门第的牌匾!”乾宇说道。 孔国才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为自己打气,自己一定要回答上来这个问题:“请陛下出题!” 乾宇问道:“你可知道你所吃的稻子是如何种出来的?什么播种,什么时候收获?” “老臣……老臣……” 孔国才涨红了脸庞,老臣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他作为整个乾国的最为出名的夫子,自认为身份高贵无比,每天的事情就是读写字,到时间就会有下人将饭菜端上来,怎么可能会去了解农作物如何种植的? 这种事情都应该是农民那种身份低微的人才应该了解的。 乾宇看着孔国才这幅面色通红的模样,说道:“孔夫子,看来你这学问还不到家,治理国家可不是你想象之中,读两本就行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当年我乾国开国皇帝——乾兴也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不依然将乾国治理的井井有条,所以你所谓的不读,就是对乾国百姓的不负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老臣……我……我……老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孔国才噗通一声跪 倒在地,将脑袋磕的砰砰作响,压根不敢反驳一句,毕竟乾宇连开国皇帝都抬出来,这要是敢说一句坏话,那就是诋毁开国之君,大逆不道之罪,到时候人头落地都是轻的,搞不好都得诛九族! 乾宇说道:“孔夫子,不必这样,孤也没有怪你,起身吧!” “谢主隆恩!” 孔国才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跪下到站起来,也就过去了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但他的额头已经磕破了,印出淡淡的血迹,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有多么的恐惧。 “孔夫子,你这额头破了,要不要我宣太医为你治疗一下?”乾宇询问道。 “陛下,老臣这只是轻伤,不碍事,谢陛下关心,老臣觉得自己才疏学浅,不足以教授陛下知识,所以老臣决定告老还乡,请陛下成全!”孔国才立刻低头弯腰请辞。 乾宇一听这孔国才要辞官,顿时两眼发亮,他走了,自己以后不就不用上课了,心中兴奋不已,立刻说道:“既然孔夫子力不从心,那孤也就不勉强了,你快走吧,别再回来了!” 孔国才本来以为乾宇最起码也会挽留一下自己,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句,哪还有脸留 在这里,只能低头道:“老臣告退!” 旋即退出了山堂! 乾宇那些兄弟,看到孔国才被乾宇这么三言两语就给赶走了,看向乾宇的目光都惊为天人,兴奋的喊道:“陛下圣明!”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 乾宇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这些便宜兄弟安静一下,然后目光从这几个便宜兄弟身上扫过,他虽然穿越到乾国好几天的时间,也上了好几天课,但这段时间心思一直都在怎么逃离皇宫上,对这些表兄弟压根不太熟悉,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但他现在看着这些便宜兄弟,心思一动,忽然觉得自己貌似可以利用一下这些便宜兄弟,来帮助自己实现不当皇帝的这个愿望。 所以对着身旁的小宣子说道:“小宣子!” “奴才在!”小宣子立刻躬
身说道。 乾宇在小宣子耳边轻声询问道:“孤的这些便宜兄弟里面,有没有那种脑子不太好使得?” 小宣子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陛下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给自己找个小伙伴? 脑子不好使的和脑子不好使的玩在一起? 要是让乾宇知道小 宣子心里的想法,肯定满脸黑线,神他妈脑子不好使的玩在一起? 小宣子这种想法只能在脑子里面想一想,压根不敢说出来,而是低声回道:“回禀陛下,陛下的这些兄弟里面脑子不太好使的,应该只有乾猛小王爷了!” “那个是乾猛?”乾宇问道。 小宣子不留痕迹的指了指几个堂兄弟最边缘的一个。 乾宇仔细的打量着乾猛的长相,只见这乾猛是几个便宜兄弟里面身材最高大的,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光从外表来看,显得有些呆呆地,两眼有些发直,看起来确实像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脑子怎么不太好使?具体说说?”乾宇问道。 小宣子道:“启禀陛下,这乾猛小王爷每天在上课的时候压根记不住孔夫子教授的内容,别的小王爷都流连青楼,吟诗作对,而乾猛小王爷每日回家之后,就是举着石磨盘到处跑,而且说话还不太利索,我听其他奴才说,乾猛小王爷的智商好像就相当于十岁的小孩子差不多。” 乾宇听小宣子这么说,觉得这乾猛貌似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欺骗一个智商相当于十岁小孩子的人,是不是有些不太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