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话还不能让汉献帝刘协提出来,那样的话就会让陆安警觉了。
于是伏寿亲自派人请陆安前往皇后的宫殿议事,当得知伏皇后找自己,陆安一脸的不理解。
他可不跟老曹一个爱好,这伏寿姿色是不错,外加上举手投足间都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可是再怎么说,这伏寿也已经跟汉献帝刘协有了夫妻之实了。
陆安对过来的近侍太监道:“回去告诉伏皇后,本侯爷事务繁忙,暂时没空进宫。”
本以为事情能够就此告一段落,可是没有想到陆安半夜睡得好好的,府邸外面的管家过来禀报道:“老爷,那个皇后来了,就在门外。”
这让陆安眉头一皱,心里暗道这小妮子怎么回事,不想去进宫糟蹋她,怎么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难道是想要榨干我达到曲线救主的目的,难道她不知道糜夫人是怎么死的!
陆安心里一横,对管家道:“把皇后请到内堂,上好的茶水伺候着,我穿个衣服就到。”
实际上陆安穿个锤子衣服,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的打算。
“这……伏皇后该不会想不开,过来求主播吧。”
“按照电视的剧情,怕是伏寿要委身主播了,这样才能给刘备求得一个进宫面圣的机会啊!”
“可怜的伏皇后,跟着汉献帝一天福没享受到,过的日子颠沛流离,还要屈尊求一个有实力的诸侯。”
“伏皇后配享宗庙啊,不过汉朝气数已尽,就算是重新夺回权利也是苟延残喘,很多弊病不是汉献帝能够清除的,积重难返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面了。”
来到内堂,看到伏皇后一脸的憔悴,看样子似乎是刚刚哭过的泪人一般。
这让陆安很不解,怎么大半夜的哭哭啼啼的,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了呢。
这可让陆安一个头两个大。
“皇后,你这大半夜的来臣的府邸,还独自一个人前来,又哭哭啼啼的,这要是被人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让天下人指着臣的脊梁骨唾骂嘛,要知道那些风言风语可不好听啊。”
闻言,伏寿用袖口擦了擦眼泪道:“大将军,如今汉室江河破碎,都仰仗将军不辞辛劳的南征北战才能让汉室王庭能够有一处容身之地,本后深感欣慰,深夜前来犒劳将军,实属无奈,毕竟想要犒劳将军的宝贝,实在不适合白天拿出来。”
这话把陆安闻之一愣,这伏寿到底要把什么宝贝送给自己,该不会是传国玉玺吧。
不对啊,传国玉玺不是被孙策从被焚毁的宫殿里面找到,辗转已经到了袁术的手里了嘛。
那还能有什么宝贝是半夜才能送过来,不能被人所看到的。
陆安好奇的问道:“不知道是何宝物?”
伏寿盯着陆安,眼中秋波流转,伸手摘下丝绸披卦,再慢慢的附身上前,轻声嘀喃道:“将军,我就是最稀世的珍宝,难道将军不想试下做皇帝的感觉吗?”
好家伙,陆安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古代的皇后这么开放吗,能够把委身于权臣说的如此诱人,能够跟皇后翻云覆雨就等于体验了做皇帝的感觉。
这理论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毛病,不过仔细想来,这皇后是别人的皇后啊。
可是这别人的皇后都已经送到嘴边了,要是不吃的话,显得有一点不识抬举了,况且伏寿这个女人温尔雅,举手投足间都是气质的体现。
相比较于蔡姬跟糜夫人有一种贵气,这种贵气当然跟她的家世脱不开关系,毕竟她的家族也是朝中历代以来的大官。
可谓是世代食汉禄,做汉朝的官员。
相当的别有一番滋味,看到皮肤凝脂滑嫩的样子,让陆安实在是把持不住,反正也不怕汉献帝这个笼中的金丝雀能够耍出什么花招。
这礼物就笑纳了。
陆安伸手揽住伏寿纤细的腰肢,同时心里不由得感慨,皇后就是皇后,这腰摸上去似乎是无骨的,同时伏寿也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天边一声惊雷,吓得伏寿好似惊慌的小鸟一般,缩到了陆安的怀里。
陆安放声大笑,手臂的臂弯钩住她的双腿,抱着就回到了卧榻之上,一脚踢开暖床的奴婢,冷笑道:“皇后,今晚你就做我的暖脚婢女吧。”
这让伏寿一愣,不知陆安打的什么主意。
下一秒,肚兜被粗暴的撕扯下来,一抹冰凉让伏寿浑身一颤。
她盯着陆安的双脚,猛然间意识到陆安想要的就是践踏她的自尊,因为她代表了大汉王朝的皇室,把她踩在脚下就意味着陆安已经把整个大汉都踩在了脚下。
想到这里,伏寿气恼不已,想要挣扎却被陆安按住了手臂。
“皇后,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门口的府衙管家都能作证,你要是出去说的话,世人也只会道,伏皇后久居深宫春心荡漾,思慕拜倒在强者的脚下,于是趁着半夜离宫,主动委身到大将军府邸,寻求欢愉。”
“你……”
这时伏寿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有多可怕,可怕的是她根本不是对手,不过退一步想来,那么多七尺男儿都不是对手,更何况他这个一介女流之辈呢。
不过她气恼自己的没用,如今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没有脸去说,这注定是耻辱的一夜,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个晚上。
伏寿双眼嵌着泪花道:“罢了,你尽管来吧,我就做一回你的暖脚婢,看下你到底能够有多疯狂,能够在床榻之上有多禽兽。”
“好好好,不愧是香门第的女子,这一套说辞勾起了我的胜负欲,要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我就枉为大将军!”
说着陆安命人架起伏寿,把她摆弄成各种样子,同时方便他体验不同情况下的不同体验。
为了彻底把伏寿降伏,他还从网友打赏过来的各种奇淫巧具里面挑选了几样,从三更天折腾到了天明。
伏寿已经成了虚弱的犹如一滩烂泥,趴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