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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打出手

“那个老姚昨晚上怎么样”?伊扎早上刚到,见苏曼还没来,就开始打听了,但是看着姚尚伟情绪不高,想着八成是没戏。

“别提了,我根本就没敢说,还是害怕朋友都没得做”,说着便趴在桌上了,看起很是沮丧,乔凡安慰的拍拍他的背。

这时伊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崭新的100递给了乔凡,就直接转过去也想趴在桌上睡会儿,乔凡看见那张钱就明白伊扎的意思了,还是为了那个娃娃,也就没有多推辞,想着有时间了买成东西送她是一样的,毕竟在教室里有些情况比较尴尬。可姚尚伟一下就精神了,“小伊你干嘛要给乔大少爷钱啊,不过大少爷也太抠门了吧”,好奇心把老姚又给折腾来劲了。

“说吧,你们昨晚是不又一起出去浪了”?姚尚伟用手肘推了推乔凡,一脸的八卦样,不过乔凡并没有打算跟他说太多,只搪塞说是之前借的,这话老姚可不相信,他们几个每天都跟连体婴儿一样,但既然人不愿意说多问也无聊。而这些也都是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把小青想知道的,因为一切有关乔凡的她都不想错过,但奈何乔凡就是懒得说。

正睡着的伊扎感觉背后有人在戳自己,原来是乔凡在叫她,想借用上周末的作业对照一下。这让伊扎感到很奇怪,最近乔凡的变化实在太大了,无论是语言还是行为上都变得不像原来了,伊扎虽然觉得奇怪,但也还是借给他用了,只是乔凡邻桌的把小青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也是很无法理解的,虽然看到乔凡这些所有的变化,对于她来说都是很欣喜的,但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这让把小青很是在意。

早读过后,把小青见乔凡还在苦恼地看着手中的数学练习册,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帮他看一看,就见乔凡又拿着东西去找了伊扎,两人交流时挨的很近,伊扎的刘海都一直在乔凡的脸上来回扫着,而侨凡并不觉得有什么还听得很认真。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吗?明明最了解乔凡的人是她呀,这么看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也有机会可以和乔凡成为朋友,把小青心里这么想着,也基本有了自己的计划。

“哎呦,这上课咋这么累呢,老乔出去清醒清醒,顺便上个厕所,曼曼你俩要不一起”,厕所就算了,出去透个气倒是很有必要,所以人们眼中的三人组慢慢的变成了四个人。

“哎,小青你快看,乔凡怎么现在跟他们那么熟了,感觉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圈子,看着挺别扭的,我觉得呀,像他那种身份,又帅气的男生,站你边上应该看着顺眼多了”,四人刚走,把小青同桌就开始说闲话了,“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大家都是同学本应该都走的很近才对”,把小青收回视线很温柔的回应着同桌,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脸上还要时常挂着微笑,真是活的太累了。

伊扎和苏曼去接水了,乔凡他们在操场上等着,可是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聊苏曼的名字,老姚就好奇的悄悄从背后凑近了些。

“钱呢?就这点?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小心我找人弄死你”,姚尚伟本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在敲诈勒索,正准出拳伸张正义,却被乔凡给拦住了,不是不想管只是怕老姚吃亏准备自己动手。

“林弈,你不能这样,上次的事情你都没办好,我很早就开始给你指着穿白裙子那个是苏曼,结果你还认错人,并且态度也不好,所以我目前只能给你这么多”,乔凡听到熟悉的名字手停在了半空中。

“当初不是说好只要我帮你约出来就行了吗?你小子想耍赖是吧,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你家老相好的,说你骗她”,林弈正准备转身的时候跟班同学抱住了他的腿。

“别,千万别,但是我这周就这么多零花钱了,剩下的下周再给你”,林弈听完蹲下捏住领口就准备拳头伺候了,可跟班同学紧张的全身都在抖,生怕林弈一拳抡过来,看着那可怜样,林弈倒也没真的揍他,正准备走时又补了句:“看看你那怂样,难怪找女人都没眼光,像那种饥渴的货色,还不是上赶着跟我出来,我倒是建议你,换个她闺蜜,说不定我还会好好表现,不过想来也差不多吧,我……”。林弈还没说完人已经趴在地上了,嘴里全是血,看来姚尚伟这一拳使了不少力气。

“你谁啊,干嘛打我,是不想混了吧!哦,我想起来了,是那天跟去电影院的孬种啊,怎么今天这么有勇气了”,林弈说着准备爬起来,姚尚伟又是一拳,这次干脆骑在身上疯狂的挥拳头,也不让乔凡帮忙。直到乔凡把扭扯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姚尚伟始终一句话没说,自己也吃了不少苦头,脸上都是伤,但这些应该都不及心里的伤害大。当本来匆匆赶过来准备看热闹的苏曼,看到是他们两人时,直接就给了姚尚伟一巴掌,跪在林弈面前心疼的问东问西,这儿吹吹哪儿揉揉的,可唯独没看见林弈望向老姚那得意的表情。姚尚伟很是伤心,但他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因为她已经认定是他的不对不是吗?自嘲的笑着离开了。

“道歉,快点,倒数五个数,五!”,乔凡淡定的站在那里,指了指苏曼和伊扎,连看都没看林弈一眼。

“凭什么啊,是她自己要出来的”,林弈认得乔凡,可以说全校的学生多多少少都知道乔凡能打,更不用说他们这种混混了。乔凡数的林弈心里越来越慌,但也是个硬骨头不认怂的。

“一”,刚数完拳头就已经到了林弈脸上,这乔凡果然不是吹嘘,半天了还没见林弈爬起来。

“道歉!五!”,乔凡此刻的气势真的很吓人,感觉林弈要是在不服软,估计要被打死了,周围的人也都不敢靠近,只有伊扎怕乔凡惹出大事情来,准备上前去阻止他,但乔凡抢她先一步,给了个安心的眼神,表明自己有分寸。

“四”!可是尽管如此林弈就是不松口,起不来就直接躺在地上看着天,笑的越来越大声,周围吓得大多都散了。

“苏曼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喜欢你,怕你拒绝我,才让林弈帮我约的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跟班同学看两边都不打算放弃,怕闹出人命,就自己出来承认了,这会儿哭的稀里哗啦的瘫坐在地上。

听完这话苏曼也站不住了,幸好有伊扎扶着她,却还故作淡定,微笑着说:“没事,大家都散了吧”,剩下不多的看热闹的都终于清楚了原委纷纷散了。

“我要的是你的那份,道歉!五”,乔凡可没打算放过林弈,因为他这可不单单是为了苏曼,还有林弈对伊扎言语中的冒犯。看着乔凡还在不依不饶,苏曼终于控制不住大吼到:“别再打了,都是我的错,林弈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我想静静”,说完整个人梨花带雨的瘫在地上,可乔凡还不打算放弃。

“对不起”,就在乔凡的拳头又准备挥到林弈脸上时,他开口道歉了,不过不是对着苏曼而是伊扎,看的伊扎莫名其妙,但乔凡终于冷静放过了林弈。因为是乔凡在所以开始都没人敢去报告老师,等到校主任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林弈还躺在地上,跟班坐在他旁边不停的哭。

“又是你,说吧,怎么回事”,校主任看见是林弈,特别没好气地问。

“老师,没事,我们就闹着玩的”,林弈很不屑的瞥了一眼秃头老师。

“他不说,那你说”,校主任知道林弈一向嘴硬,就把目标转向了跟班同学。可他正准备开口就被林弈瞪了一眼,啥都不敢说了。反正事情基本校主任都了解,学校又不能把乔凡给怎么样了,最主要错也不在人家,既然他们自己私下都解决了,那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劝导几句就完事了。

一直在办公室的白威端着茶站在窗边,人们都散去的时候他才坐回去,其实从姚尚伟他们开始打架就看到了,作为一个班主任倒也不是说不想管,主要是他了解乔凡非常有原则是不会轻易跟人动手的,既然打起来了,那原因只有一个,一定是触碰到他的底线相当生气了,既然那样谁去也没用,并且大家手上都有分寸,还不如让年轻人自己解决问题,更何况很多时候,打架是解决问题最快的方式。

回到教室的姚尚伟真的是太难过了,一句话也不说的默默坐在那里。而苏曼直接就没来上这节课,躲在厕所一直哭到中午放学,而苏曼也就同样的在厕所陪了一早上,乔凡去跟白威打了声招呼,根本不像是请假,直接就是通知。

吃午饭的时候,姚尚伟独自一人先去了,也不跟其他三人打招呼,乔凡怕他憋出事来就一直跟着,苏曼拿着止痛消肿的药,看见老姚本想去道歉,可当她准备靠近,老姚就端着盘子换座位了,根本不想理她,见状苏曼心里也很难受,她都知道错了,可老姚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搞得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乔凡和伊扎每人负责一个,随时看护另外两人。

“姚尚伟,你给我站住!”,放学后姚尚伟还是一个人匆匆的就走了,苏曼憋了半天心里很难受,直接远远的就叫住了他,追上去狠狠的吼了一顿,“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像个男人,我都准备给你道歉了,你干嘛不理我”,对于整天在自己耳边嗡嗡的人,这么多年来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突然变得这么安静,还爱答不理的,苏曼还真有些不习惯,心里特不爽。可老姚接下来的话可是让苏曼更难受了。

“道歉就不必了,本来就是我自己犯贱,要是你想心里好受点,那我原谅你了”,姚尚伟转身淡淡的说,脸上还挂着微笑,明明自己已经很受伤了,还要顾及别人的感受,从这点看苏曼真的是看人眼光不行,可惜啊,正常人从来都是容易忽略身边人,就好比伊扎从来感受不到乔凡的心意一样。

苏曼也算是被自己解放了,可她却觉得更难受了,尤其姚尚伟的那个笑容,看上怎么那么悲伤,没有一点温度。她快速的跟上去,找了些以前她们常聊的话题,可老姚已经不在像以前那样,一路围着她转,讲些逗她了的笑话了,两人的谈话也都是冷冰冰的一问一答式。

“对不起啊,林弈,害得你被打”,跟班同学搀着一瘸一拐的林弈,一直在道歉。

“你能不能闭嘴,本来就不关你什么事,乔凡是因为我说了那女的,根本就不是因为苏曼”,林弈真的是被说烦了,想让跟班安静会儿。

“难道乔凡是因为那个叫伊扎的才打的你?你怎么这么肯定”,跟班同学还没搞清楚状况。

“因为他让我道歉,还一直看着那女的,最后你都已经给苏曼道歉了,那个姓姚的也因为苏曼打了我,他还不放过我,很明显他的目的与苏曼无关,呵,没想到乔大少还是个多情的种”,要不是看在跟班照顾他的份上,才懒得解释那么多呢,可刚巧的是被后面的把小青听到了。

“小青,你刚听到了吧,看来这个乔凡对伊扎格外上心呢,你还是抓点紧吧”,同行伙伴提醒着把小青,而她自己又何尝不知乔凡对待伊扎的不同呢,但是公主嘛,一般是不太容易放下她们的骄傲的。而此时把小青想的只是一个问题,一定不能被抢走,眼神相当坚决,但嘴上却还在否认。

“呦,我们家战士回来了”?乔凡刚到家白威就开始讽刺他,但人家却没理他,就直接进了厨房。

“不过我说你啥时候这么仗义了?姚尚伟不是已经帮苏曼出了气,你凑啥热闹?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为了苏曼才出的手”?白威不依不饶的真是幼稚,对自己已经清楚的事还要再三确认。

“白老师,你最近真的很烦,话超多的,难道没没感觉吗”?乔凡真的受不了白威的唠叨了,要不是有事求他,真的想赶紧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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