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着戏鸢瘦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却犹然未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此时恰好卞喜的亲卫又来催促赴宴,三人哪里还敢孤身前往,当下推托尚有要事还未处理,稍后便去。几人急急转身便回衙门,又唤李当立刻通传何曼、周仓各部整备人马,谨防卞喜哗变。
卞喜也算费尽心机,设下鸿门宴,埋伏刀斧手,只等黄粱前来受死,不料这把戏却被局外之人戏鸢给识破。此时早有亲卫将黄粱异动回报,卞喜眼见校场内的黄粱人马须臾间全被调走,已知事情败露。
“严政!命你带领一队,速去活捉坏事的儒生!我要亲自剥皮剔骨,方泄心头之恨!”卞喜怒喝道。
“诺!”一位八字胡的黄巾头目领命而去。
“其余各部随我将那黄粱小儿碎尸万段!”卞喜面目狰狞道。
……
“妈蛋!这尼玛二货果然不是好鸟!”眼见卞喜领着人马从校场内杀奔而出,杨雄骂道。
“真是卑鄙无耻,亏我们好意容留,他居然心怀叵测,企图谋害大哥!”雷扬也是愤愤不平。
“何曼、周仓,速去封锁两道城门,勿让一个走脱!”黄粱也是勃然大怒,心道今天既然你先不仁,便休要怪我不义,索性大家便来个死斗,关闭城门,也防火拼消息走漏出去。
黑夜里,火光中,只见那卞喜果然了得,一条流星锤使得精熟无比,每所击出,必有死伤。这支乌合匪兵受主将鼓舞,也是士气高涨,攻势渐猛。
“三弟,弓队集中攒射,勿让敌军冲击大队!”黄粱大声疾呼。
雷扬将属下弓队一分为二,交替施射,那群乌合之众本就装备奇差,大多并无防护之物,一阵箭雨便将前队人马放倒大片,其余匪兵心生畏惧,个个退缩不肯上前,攻势为之一滞。
那卞喜暴跳如雷,手中流星锤犹如狂风回卷,眨眼间便将后撤士卒锤死七八个,其余小卒不敢再退,只好硬着头皮往前猛进。
两股黄巾渐渐交接,混乱厮杀,雷扬弓队无法分清敌友,未免误伤,不敢再行乱射,只好后撤拉开距离。那卞喜却如虎入羊群一般,来回耀武扬威,那凶狠模样,好似索命恶鬼。
“叮!你的一名朴刀兵被敌将卞喜击杀!剩余士卒93!”
“叮!你的一名朴刀兵被敌将卞喜击杀!剩余士卒92!”
……
杨雄见麾下士卒连连折损,哪里按捺得住,提枪策马便去迎战。
“叮!恭喜你击杀一名黄巾流民,获得经验值5,功勋0。”
“叮!恭喜你击杀一名黄巾短枪兵,获得经验值10,功勋1。”
“喝!”杨雄越战越勇,片刻间杀至卞喜身前,一条镔铁枪如毒蛇出洞,疾刺其咽喉。
“哼!”卞喜心下却不大意,流星锤一收一带,那铁锤也如蛇盘蟒卷,流星锁链立时缠在枪柄之上,将杨雄枪势强行带歪。卞喜又是一声爆喝,双臂奋力反甩,那流星锤反转疾旋,带起一阵狂风砸向杨雄脑袋!
杨雄此时根本收不住枪,眼见便要挂在此处,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远远一声“中!”,那卞喜手臂忽然吃痛,铁锤便歪了几分,堪堪扫过杨雄头顶!
”叮!敌将卞喜对你施展必杀技:回龙卷,未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