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门口,张乾乾拦下了客户经理,“咱们这儿最贵的酒多少钱?”
“如果是会员的话,最贵的酒一瓶两百八十八万,不是会员的话,最贵的一瓶一百零八万。”客户经理恭敬回道。
“那屋儿里不是外人,按会员安排酒菜吧,一定要按最贵的上。”
“好的少爷,您放心,我肯定会招待好的。那招待费是从咱们店里走,还是从总部走?”
“什么招待费?人家瑶池宫的幕后老板来咱这儿试试菜,按最高标准接待就行。人能差你这一星半点儿的饭钱么?咱们是服务行业,哪能看不起客人呢。找那老头儿买单,另外那几个是城主府上班儿的,兜儿里没钱。”
“明白,明白。我这就安排。”
客户经理带着窃笑离开,轩辕氿泽无奈一笑,娇嗔道,“师兄,人来也是为了帮忙的。”
“呦,出了门儿就改口儿啦?这万一要是有狗仔偷拍下来,还以为咱们城主大人在外头养了个小白脸儿呢。”张乾乾把她按在墙上,揶揄一句。
“哎呀,师兄,我错了。”她笑面含羞,低声回道。
“别,你没错,师妹怎么可能有错呢。”张乾乾佯装无奈,一脸苦楚地叹了口气。
“老公老公老公,不生气,好不好?”她双手抓着他腰间的衣襟,撒着娇。
张乾乾得意一笑,把她拉在怀里,“要是累了就不干了,这么大一金陵城,一天到晚大事小情太多了。”
“我知道你心疼我,在城主府虽然累点儿,但是我还挺喜欢的,看着城中百姓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也跟着高兴。而且,姐妹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我也不能当个闲人。”她温柔回道。
“行,你喜欢就好。反正全家就我一个闲人。”张乾乾讪笑一句。
“哎呀,老公,话不是这么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还身兼要职,很多大事等着你做主呢。我们就是找些闲事儿做做,省得在家生事。”她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他怀里,却道出了坚强的安慰。
“好好好,你就惯着我吧。”张乾乾无奈一笑,在她唇间一吻,拉她进了包房。
“你怎么才回来?快来喝。”公孙秋煊起身晃晃悠悠到他身旁急匆匆把他拉回到桌旁,“怎么去这么久,是不是去吐酒了?”
“别逗了,我可不干那么没溜儿的事儿。”张乾乾丝毫不甘示弱,瞥了一眼她面前的酒杯,“你这么半天还真一点儿没喝啊?”
“谁说的,我和他们都喝了好几轮了,连小朋友都干杯来着,不信你问。”她掐腰挺胸,微醺的脸上挂着几分迷离。
张乾乾见身旁的人纷纷点头承认,张乾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行行行,我也不欺负你,你喝一杯我喝三杯。”
“不用,公平pk,一杯对一杯。”公孙秋煊毫不示弱。
“听你的。”
张乾乾自然没打算惯着她,招招手要来几瓶酒,摆开了斗酒的架势。
姜兖幽偷偷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示意他尽量收敛,但他暗暗地拍了拍他的手,算是安慰,亦是拒绝。
果不其然,半个多小时后,公孙秋煊醉倒在他怀里。
其他人都分了一颗姜兖幽的解酒丹药,服下后瞬间酒气全消。
张乾乾拒绝了解酒,带着几分醉意随众人回家。
公孙秋煊彻底在金陵居住下来,除了在外人面前清冷狠戾之外,其他时候倒是只显得有些过于活泼。
每天孩子们去上学,女人们去上班,她便随着张乾乾去鸡鸣湖和钟山散步。
日子异常平静。
国道院和两仪殿除了偶尔汇报一些日常情况外,也极少有需要张乾乾操心的地方。
有了姜兖幽的丹药和公孙秋煊的指导,一家人的修炼也相当顺利。
转眼间,盛夏将尽,孩子们的暑假也快结束了。
某夜,府内草坪。
张乾乾带着一家人饭后乘凉,桌旁围坐着十几人。
“她们肚子都大了,你都没喂过我的小鱼!”公孙秋煊看着桌旁已经肚子隆起的八个姐妹,一脸的不依不饶。
“就是,揍他!”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张辰熙也一脸不满,“三天两头忙活,也没见给我下个种子。”
“呜呜呜~幽幽姐,我和小熙是不是有不孕症啊?”栾奕挽着姜兖幽的胳膊,哭哭唧唧。
“妹妹们安心,时机到了自然会受孕的。”姜兖幽温柔安慰。
“不行,大家都是吃一样的喝一样的,凭什么你们就大着肚子,我就要没反应啊。”张辰熙撅着嘴抱怨。
“你还好啦,已经有小武了。我什么都没有,老天对我更不公平。”栾奕心中更是酸楚。
“那等她们生了,咱俩就带着小武打她们的小崽子。”张辰熙气呼呼道。
“你们谁有我冤啊,万里寻夫,到头来被当花瓶摆在一旁,唉。”公孙秋煊倚靠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地盯着星空。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安慰她,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天空竟突然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