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赵奢打开了赵瑾的信件:二弟,我给你安排了一万两黄金,你不用惊讶,这些钱,有两个用途,一是给赵云打造一支骑兵,另一个用途,是给你安置流民的,这些天应该不断有流离失所的百姓到来吧?朝廷不管他们,但是我们不能不管,另外,你要想办法,不要让朝廷发现他们,发现我们在安置流民。我给你们分配的钱是七千两黄金,剩下三千两,是给子龙和浩渺打造骑兵用的。那只骑兵,必须是精兵。一只超过白马义从的骑兵。他们必须有响亮的口号,统一的思想,绝对的忠心,这点,你要监督好。最后,是我给你和子龙准备的兵,这本兵,你绝对想象不到。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收到。最后,替我向爹爹问声好。
——大哥赵瑾
赵奢轻叹一声,随即又开始了工作……
………………再说阴沟,晚上,月黑风高,树林见的野草被风吹拂着,摇摆着身子,仿佛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岩石,又好似瘦弱不堪的病女子,林间的鸟儿全部都被惊飞了,因为这里,埋藏着一支部队……
酒楼方便,赵瑾带着一小支义盟卫在此守候。
“不应该啊,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掌柜问道,面色有些凝重,小二也有些焦急,他知道自己可能疏忽了什么,当时自己被钱冲昏了头脑,为了劝掌柜下令暗杀哪些人,他可是好说歹说。只是现在,他只能强作淡定:“那100人,可是那位大人亲自培养出来的,怎么会出事?放心吧,这100人全部出动,我都觉得有点大材小用呢,他们一定是从他身上发现什么东西,可能是从他什么摸到了更大的鱼。擅自行动去了。”
“这样的话,李杰那个狗东西又会喋喋不休的骂人了。”掌柜的有些无奈,谁让和那位大人走的更近的,是县令李杰呢?那个县令,明显给那位大人带来了很大的好处。
“管他呢,这是那位大人给我们的刺客,怎么做事,怎么用是我们的事,与他何干?”小二继续安慰道。
赵瑾把大概得知了情况,这里的官府和这个酒楼的老板与一个大势力勾结了,这个势力,很有可能,就是袁家,毕竟只有袁家才能把手伸出来,虽然弘农杨家也有这个能力,但是很明显,袁家的人和这里走的很近,所以,极有可能是袁家。
“上”赵瑾一挥手,示意后面的部队跟上,准备行动。
随后,一阵阵翻墙声穿梭在酒楼,义盟卫的成员和赵瑾来到了酒楼里,在这个靠紧墙壁的房间里,掌柜和小二宛如惊弓之鸟,吓的魂不守舍,瘫坐在地上,不断向后挪动:“怎么,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怎么,看到我你很失望啊~”赵瑾戏谑的说道。
“嗯哼~”赵瑾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随后,便一阵刀光剑影闪烁……
今夜,月无比的圆,月光也很明亮,只是这月色,无比阴冷。在血的洗礼下。这微风,也变的刮脸。本应该是美好的月夜,只是这一切,都变得冷酷无情了。
“清除所有痕迹,另外找到所有重要的资料。”
片刻之后,一名义盟卫的人抱拳单膝下跪说:“禀报主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资料,除了这张信。”
“念吧。”
“禀报大人,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在行动了,只是最近手头并不宽裕,已经李杰已经把这里的贱民压榨一空了。然后来这里的人也不多,很不用说有钱人了。还请大人禀报那位大人,告诉他李杰随即压榨贱民,然后还请大人拨款,这样我们才能在这里继续获取信息。”
赵瑾用手托住下巴:这个任务到底会是什么任务呢?怎么会如此神秘?还有那个大人,会不会真的是袁家的人?那个任务,是调查我吗?可是,他们对我的势力,应该不了解啊,应该还只是认为我不过一个县令的儿子罢了,不然我们家族隐藏那么多年?岂不白隐藏了?
“等下通知我二弟三弟,让他注意其他势力的探子,尤其是袁家的。”
“是”赵瑾十分满意,义盟卫的办事效率很高,而且掌事的人是三弟,系统出品,必须放心。
另一边…………县令府宅。
“徐先生,典护卫,你们两个人埋伏,让我们在四周待命,是不是太危险了,如果你们出什么事,我们无法像主公交代。”一名义盟卫的头目说道。
“怎么,你担心俺不行?”典韦质问道。
“典护卫的能力毋庸置疑,只是我怕里面有陷阱和暗道机关。”
典韦楞了一下,觉得这个头目说的有道理,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转头看着徐庶。
“你多虑了,对于这些,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如果有这些东西,我可以发现。”徐庶见回答。
“既然如此,那便麻烦徐先生和典护卫了。”义盟卫的头目回答。
徐庶点点头,带着典韦来到了县令的宅府。
一样的套路……
埋伏在县令的房间旁,可惜,他们不走运,之听到了浪荡的女子呻吟声。
典韦一点尴尬,徐庶也有点无语。这样的草包,也要担心埋伏?
随即,徐庶带领这义盟卫血洗了这里,只是他们发现,这个县令十分年轻,随即,徐庶便发现了不对劲,经过一番搜查,发现这个男子,是县令的儿子,而这个女子,是县令新娶的小妾……
这个县令的儿子倒是恶心了徐庶一把……
赵瑾来到了这里以后,徐庶像他报告情况:“主公,死的这个男子,不是县令,而是他的儿子,我们杀死他时,他正在和他父亲的小妾行房事,可见,这个县令不仅压榨百姓,还淫乱无比。然后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些来自京城的玩物和来自袁家的东西,可以肯定,背后的人,就是袁家。然后这里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痕迹清楚干净了吗?”赵瑾皱着眉,鄙夷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义盟卫的人已经清除干净了。我猜测,这个县令,应该是去了京城。”徐庶回答道。
“何以见得?”赵瑾疑惑,这也能发现?不是没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咳咳,是这个县令的儿子说的。”徐庶尴尬的回答。这不是何以见得,而是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主公,我们不应该把痕迹清除干净……我们应该留下一切痕迹……”
“留下一些痕迹?这又是为何?”赵瑾心中没有任何,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