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秋府嫡大小姐秋止歌是也,至于他,宇府嫡次公子宇朗,还有他,秦府嫡次公子秦义……怎么?你们神樱宗要与天权王朝三大世家为仇为敌吗?哼……”
秋止歌拿着白白胖胖的小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两位表哥。
南宫棠和南宫梨配合着秋止歌挺了挺胸膛,给了那群人一个死亡凝视,然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乱抽一气。
表妹除了自己的身份,其他的简直是乱诌一通,一下把天权王朝的三大世家都拉下了水。
神樱宗不过是天权王朝境内的宗派,虽然弟子也不少,但在他们看来,都不配给剑灵宗那种大的宗派提鞋的,让他们与天权王朝三大世家为敌,怕还真是不敢。
果然,听了秋止歌一通乱诌,又瞅了瞅他们几人的气势,神樱宗的弟子们开始打退鼓,为首的少年虽然心中也很不服气,但还是朝三人抱了抱拳,“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在他的带领下,一群人哗啦啦的全部离开了客栈,掌柜的摸摸额上的汗,一路小跑把客栈的大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听到身后的门响,有人不服,“大师兄,你为何不让我们动手?”
为首的少年脸一沉,“你没听到吗?他们是天权王朝三大世家的公子和小姐,我们要是敢惹毛了他们,回去定会被宗主打死的!”
“三大世家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神樱宗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师弟,不是师兄长他人志气,秋,秦,宇三家都是千年世家,势力雄厚,高手如云,我们小小的神樱宗还真惹不起,再说,很快剑灵宗就会在上都举办招弟子的大会,这个时候我们不宜出头。”
“那叫什么秋止歌的女子割了云师弟的耳朵,我们就这么算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虽不能拿三大世家怎么样,但是一个区区的秋府嫡女,总有落单的时候,所以,不必着急,该报的仇总会报的。”
“……”
人都走了,秋止歌又回屋躺下睡觉,当然不知道有人正在计划报仇,就算知道了,她也无所谓,放马过来就是。
秋府隔壁的顾府,门头上的牌子已经被人换了,再也不是顾府,而是第二个梅园了。
蓝战修跨坐在墙头上,朝秋府的长歌院望了又望,看了又看,总觉有些不对劲,上次宴席后,他就没看到过秋止歌,因为有重要的事在办,也没着人打探。
半个月都快过去了,她人呢?
“殿下。”
从外面打探回来的昼呼看那跨坐在墙头眼巴巴的看着隔壁的主子死命的扯了扯嘴角,再唤了他一声。
蓝战修从墙头跃下,“怎么样?打探到了吗?”
“殿下,秋大小姐确实不在秋府,十多天前她就离开上都去了北疆。”
什么?
蓝战修身子一顿,小丫头竟然偷偷的跑了,也不知道和他打声招呼。
“她去北疆干什么?”
“听楚医令说,秋冥大将军身中奇毒,他不擅解毒,所以……我猜测秋大小姐应该是去替秋冥大将军请毒医木锦衣去了,也或者是她自己能不能解那毒。”
秋止歌出发去北疆为爹爹请毒医的事,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以为她是担心秋将军的伤情,所以,不得不说,昼呼他真相了。
蓝战修皱了皱好看的眉,想了一会儿,“跟我进宫。”
昼呼不知道他家主子怎么听了秋大小姐不在京城的事并没别的表示反是说要进宫,不敢多问,也匆匆跟在风一般往宫中卷去的主子身后。
秋止歌一行又行了十日,已经真真正正的踏入北疆的区域了。
秋止歌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挑帘外望,到处白茫茫一片,除了雪就是冰,一点儿绿色都看不到,想着便宜爹爹竟然在这环境下戍守边疆多年,不禁都有些心疼他和他的那些属下了。
据爷爷说,便宜爹爹带的兵士,一半是有修为的兵士,一半没有修为,就是些普普通通的武士,但是比一般普通百姓要好,他们有武力和拳脚功夫。
这些人,他们都是人子,人父,人夫……他们家中的亲人也会时时牵挂着他们,而他们这一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与亲人团圆,自古战争都是残酷的,是血与肉堆集的胜利。
秋止歌不禁有些恨天玑王朝那些狼子野心的当权者们。
“歌儿,你想什么呢?”
宇朗瞅着秋止歌的思绪已经发散了好一晌,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