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轻轻松松抱着萧念进了门,在萧念的指挥下,抱着一路来到他的寝室中,把人放在窗边的矮塌上,宴景州叮嘱,“先上药。”
萧念点头,“好,都听你的。”
说着,他动作迅速地蹬掉了脚上的鞋子,要不是他的脚踝还高高隆起着,任谁也看不出这人的伤在脚上。
一路跟随进来的三喜,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宴公子的眼,真是没眼看啊!
大概萧念这些小动作太多,宴景州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说了一句,“坐好,莫要乱动。”
萧念立刻乖乖坐好,一动不动了,就是把自己伤了的那只脚,举得老高,等着宴景州给他上药。
药膏宴景州随身带着了,知道若是他不擦,以萧念这作精性子,晚上一定不会擦,非得等着他第二日过来。
“嘶!疼!”宴景州的手指刚触碰到萧念的脚踝,他就疼得瑟缩喊疼。
这明显就是萧念故意装出来,博同情的。
可偏偏宴景州就吃他这一套,低头,对着那伤处轻轻吹了吹,“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嗯,明日你还来不?”擦完药,见宴景州起身要走,萧念可怜巴巴地问。
宴景州:“明日一早我就来,陪你一起用早膳。”
萧念高兴了,“行,明日我让三喜去你府上把早膳端来。”
宴一震惊,他家主子来陪萧公子用早膳,还得自备早膳?
萧念与他这么不客气,说明萧念不拿他当外人,宴景州也挺高兴,“不用,我命人送来便是。”
萧念这才让三喜送宴景州和宴一出门,恋恋不舍地喊:“宴兄,你明日可要早点来啊!”
宴景州:“好。”
句句有回应,事事有回音,宴景州对萧念也是用心至极了。
等人走了,三喜飞奔回来,关心地问,“主子,你的脚没事……吧?”
就见刚才还躺在矮塌上哼哼唧唧的萧念,此刻已经没事人一般在地上行走自如了,“我没事,一点小伤罢了。”
三喜:“……”
呵!果然,他就知道什么好痛,什么走不了路,都是主子是装出来的。
“家里的东西该藏的都藏起来了吧?”萧念问。
三喜点头,“藏好了,保证宴公子一看,就是生家的卷气质。”
“那就好。”萧念满意了,“对了,我们回来的路上,遇上有人拦路刺杀,你出去打探打探情况,看是背后哪波人。”
三喜大惊,“什么?这么短的距离,还有人敢拦路刺杀?谁?等我查到,看我不把这些人大卸八块。”
他家主子为了制造和宴公子的独处机会,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居然有人胆敢出来搞破坏?
不能原谅!
“主子,你安心在家中休息,我马上就去查。”三喜怒气冲冲的走了。
坐在回去马车里的宴景州,“宴一,让宴二他们查清楚,方才拦路刺杀的人是谁手下的人,我第一次去萧兄家里做客,岂能让人扫了兴。”
宴一:“是,主子请放心,人我们已经拖走了,一定可以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
宴景州轻轻松松抱着萧念进了门,在萧念的指挥下,抱着一路来到他的寝室中,把人放在窗边的矮塌上,宴景州叮嘱,“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