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辛低头晃动一下脑袋,头发向上甩动一下,遮盖在面部的头发分成五五的二分头。
对冯爱月的怒斥,没有表现出怒意,不冷不热的问道:“我跟许为之间有什么关系,值得我跟他客气的吗?要说没大没小,你家婆婆也不知道被谁赶出家门多少次,这又是怎么解释?”
“看这个小子不傻嘛!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都没想到这么说耶!”
“嘿!谁说他傻呀!他纯粹是受不了刺激,脑袋瓜灵光暂停罢了!”
“冯爱月这个泼妇真不是东西,爱占人家便宜,在家也不安分。”
“许辛说得对呀!干活就有婆婆,吃饭就是多余的。”
“你真还别说,我看到几次都是要把婆婆赶出家。”
“不想这一会一脚踢到铁板上了,揭人家的短没揭着,反而被人家把自己的伤疤揭穿了。”
“你说姨妈要来占外甥便宜,真还能做得出来,不怕人家笑话。”
旁边一个人反驳说:“什么姨妈外甥的,她是许为的姨妈,跟许辛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看热闹的村民们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毫不避讳的指指点点,议论起来了。
冯爱月实在呆不下去,佯装没听见,灰溜溜的离开了。
许为看到姨妈都走了,知道阴谋落空了,也跟着走了。他们两个人都走了,人们没好戏看,渐渐散去了。
许辛站在那里想着心思,低下头思考着怎么开创发家致富之路,总觉得要以卖艾蒿做突破口,似乎有很大的难度。
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一下,许辛一颤。
这才发现好邻居刘婶站在身边,笑呵呵的说:“看我家当初那学霸的许辛,又回来啦!”
许辛对这位刘婶的印象非常好,情同母子关系,也是一点都不为过。
小时候跟刘婶儿子刘大禹在一起玩,在刘婶家一起吃喝,甚至于晚上都不回家睡觉,就跟刘大禹在一起睡觉。
小孩子在一起再好,也都是有打架的事情发生,不管是谁输了,刘婶总是护着许辛。
在许辛家出事后,刘婶更是关心起来,只是家庭条件原因,无法照顾周全。
后山村少数对许辛好的人,刘婶也是其中的一个,许辛也很感激她的关心。
刘婶没等许辛说话,叹息一声:“唉!你这个孩子做事情,真是太欠缺考虑了,你怎么选择就招惹人家啊?”
许辛一脸无辜的一摊手:“要说别人不知道我许辛是什么样的人,也许是对我了解不多,你刘婶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不是刘婶不相信你,而是你操作过急了,你自己想想你现在能跟人家”
许辛听到刘婶的话,无赖的摇了摇头:“刘婶你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根本没有为往事采取什么报复行动,而是人家在惦记着我家那几亩破地来的啊!”
刘婶这才彻底明白了,她却怎么都发作不起来了,无赖的摇头:“看来你的麻烦事,也只是一个开始,刘婶无能为力帮助你呀!”
就在这个时候,高许辛半个头憨厚的男子,一手搭在许辛肩膀上,憨憨追问:“许辛哥怎么没打起来,我正准备要好好的给你出出气,可惜没打起来啊!”
许辛一看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刘大禹,在跟自己亲近起来,干脆也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勾肩搭背起来。
许辛这才风趣道:“看来大禹兄弟是想要我跟人家打架,没打起来,叫你太失望了。”
“没打起来,就好。要是打起来,你说我这个小傻子还能叫人家打大”
刘大禹提高几个分贝,没心没肺道。
他嘴里的“傻”字还没说出口。
刘婶感觉到不对劲,“啪”的一巴掌打在脸上。
刘大禹人傻心底善良在家很孝敬母亲。
见母亲生气了,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赶紧撤下跟许辛勾肩搭背的胳膊。
许辛也撤下了胳膊,拦在刘婶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刘婶不要太较真,我们都是一家人,哪里还能这么较真。”
许辛可以不在乎刘大禹怎么说自己,刘婶可不能不顾许辛的感受,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刘大禹。
许辛有些尴尬起来,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劝解刘婶办法,岔开一个话题:“刘婶你说我家这几亩艾蒿,有没有什么价值?”
刘婶见许辛把话问点子上了,不在追究刘大禹的莽撞,很高兴能看到许辛能有想过好日子的觉悟。
又怕打击了他的自尊心,思索了一会儿,才笑着道:“许辛说一句实话,看到你回到曾经的那个学霸时期头脑,我刘婶很高兴。”
许辛觉察到刘婶的用意,笑了起来:“刘婶不要顾及我能不能受得了打击,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很想听你的看法。”
“好吧!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我也就不在有任何隐瞒了。说真话,你要说想以艾蒿来发家致富,恐怕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只能说换一点小钱还差不多。”
“刘婶是说要想依靠艾蒿来换钱,别说发家致富了,就是过日子都成问题的。”
刘婶叹息一声:“我们这个山卡卡靠种这些东西,富不起来的,没有城里工厂上班来钱。”
许辛想到一个好办法,要想把这个艾蒿卖出好价钱,必须要找到工厂加工艾条艾绒才能创造他的药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