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何时如此狂躁?你和本初是兄弟,怎么能直呼其名?”袁逢对这两个兄弟争来吵去十分不满。两个兄弟互相扯皮,他着实没有办法。
“袁公路,我一直礼让着你,但是并不代表我没脾气,我什么时候让门客打你了?何况你不是说,你手下纪灵,无人能敌吗?怎么?还被打了?”袁绍解释着,并且还不忘记给袁术补刀。
“哼,还不是你背地里耍阴招,让纪灵无法施展实力,你个庶子,明面上争不过我,就在背地里使绊子。”袁术争锋相对,丝毫不示弱。一个庶子,凭什么和我争?
“够了,都给我停下。”袁逢怒了,怒其不争,两个儿子,都这样争吵,完全没有兄弟情义。“公路,你说本初的门客打你,他姓甚名谁?”袁逢质问道。
“父亲,我不知道,他也没说,我只知道,他是袁本初的一个新门客。”袁术平静了一下,毕竟父亲发怒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本初,你说说吧。”袁逢对着袁绍说道。
“最近我都没有新门客。何来的新门客打你?你不会是被人耍了吧?”袁绍鄙夷的看着袁术。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被人骗。定然是你在狡辩。”袁术继续争着。不过现在,他冷静的思考了一下,发现有这种可能……“哼,算了,我且不和你计较,待我去找到你的那个门客,我再教训他。”
“你不是说那个敢打你的人是我的门客吗?那请便,你自己去看看,是谁打的你。”袁绍见袁术心虚,随即追击。
“行了,公路,你既已经被打了,就不要再追究了,你现在只需找到那个人,我们再找回场子便是,还有,以后不要随意和本初争锋了。两个兄弟,和气一点。”袁逢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来。
“我知道了,父亲。”袁术恭敬的对着父亲说道下午自己遇到的事。
“如此,那你便找你在那一个路段守着,如果看见那人,便打听来历,如果没有大背景支撑,那我便让他知道,我们袁家,不是能随意惹的。”袁逢历声说道。
………………目光回到义盟卫的据点。
这样的话那自己入朝的意义何
在?而刘宏,又让自己上朝干什么
呢?赵瑾心中有一万点疑问,但是
又不得而知。“你们有谁能猜到,既
然这样,那陛下还让我入朝干嘛?”
所有人都开始犯难,徐庶也开
始低头沉思。
一个被确认没有威胁的人,刘
宏犯不着见他。
“主人,莫不是陛下想借主人之
力,想打击世家,收拢民心。”徐庶
沉思完,便回答道。
“此话怎讲?”赵瑾追问到。
“待主人入朝,主人便知。”徐
庶又开始装神秘了
“你啊你,说你什么好呢?”赵
瑾抖着手指,笑着对着徐庶说。
“行,那准备一下,还请你告诉
我三叔,我赵瑾对着赵忠的心腹
说着他的计划。
“属下明白,我回去便告诉主
人。”这个心腹对着赵瑾抱拳,恭敬
的说道。这个心腹随即离开了
安排完成了之后,赵瑾便回到
了酒楼,这时,天空刚刚泛起鱼肚
不多时,丁公公便带着人来
了。
“丁公公,来的如此之早,真是
辛苦丁公公了。”赵瑾堆笑着说道。
“唉,这是什么话。”这个阉人
故作不满。“将来瑕或是发迹之人,
能帮瑕彧,我心里也十分高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不多时便来到了皇宫。
洛阳的皇宫分为南宫和北宫,南宫主要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北宫则是皇帝处理公务和接待使节的地方,中间以复道连接起来。两座皇宫加上周围的官衙以及城内的几处皇家园林占了整个洛阳城的大半,剩下的才是集市和平民居住区。张扬的居住地位于城南南宫东侧,要到北宫上朝倒也颇花了一些时间。
昨日赵瑾去的,是南宫门口,而今日,赵瑾来的,是北门门口。
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前,只见前门的禁卫比南宫门口的护卫更加威仪。普通人要是来到了这里,或许会被这威严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只是赵瑾早已经过了无数的生与死的考验。所以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