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的语气听得白乐妤不爽:“不行吗?我给了灵石连摸摸的权力都没有吗?”
她很凶地扬起眉毛诘问,然而沸热之意通红地显在脸腮,衬得她如一只饿昏头的刺猬,尖刺空有锋芒,竖不起来。
看着明明就极不好受,需得云雨消解。
燕贞不明白:“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难道是光给钱,光看着,不上手的大善人吗?”白乐妤脾气上来,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微风拂动床边纱幔,送来燕贞身上凉意。
她愕了一下,反应过来,“你不会是觉得……啊,我不会同你睡的。”
白乐妤抬起手,指着自己,“我是一个超厉害的修真者,肉身蕴灵,同你睡,你会爆开,毕竟你只是凡人。”
燕贞蹙眉:“这样会很痛苦。”
白乐妤扫了扫他:“你忍不住啊?那要不寻条绳子过来,将下半身绑起来好了。”
不是,他是指你会很痛苦。
观她情况,既不是药物,亦不是功法冲突,而是源自身体的需求,像极妖兽发-情-期,如若不靠鱼水之欢解决,需要抵御的欲-望将延续多日,成倍增加。
燕贞沉默地看着白乐妤,到此时,她竟在顾及旁人死活。
“不用绳子。”他冷下声音,“我自制力很好。”
说着,燕贞爬上-床,躺平,双手合拢贴到腹前,宛如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散发阵阵寒气。
白乐妤:“……你还生气了?”
她可是花钱的客人!
但他身上凉凉的,好舒服啊……
白乐妤低头凑了上去。
这小倌拥有迷人的身材,精瘦颀长,手伸进衣襟,胸肌亦结实有力,腹肌线条分明,光滑优美,尤其是清凉的触感,像是被沐过冷泉的玉石,叫人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像极阿贞。
但燕贞怎会出现在此处?白乐妤晕乎乎同他贴贴,将一瞬间的念头抛之脑后,身神俱醉。
轻薄的纱帐随风舞动,倒映两道贴合的影子,空气里盈满惹人动情的香气,弥漫逸散,撩人心弦。
过了片刻,燕贞转过身,偷偷往下半身打了几个封印。
看着双手双脚缠在身上蹭来蹭去的人,素来透白的耳垂也不免生出一抹深红。
灼烫作乱的指尖犹如引电般,在燕贞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抬起手,摸了摸怀里人的头:“会过去的。”
也不知是在安慰谁。
欲的香味里,燕贞凝出一滴珍贵的精血,喂给无意识的白乐妤,无师自通地摸摸她潮热的面颊。
白乐妤循着凉意,抓住他的手掌蹭了蹭,于是耳边戴的红穗也落到燕贞手背,在暖光中闪烁金粒。
情丝缠饮鲜血、通灵魂,为主人寻觅一生羁绊,怕就是此物,激醒了她的情热期。
松垮的衣裳下,隐约露出龙鳞轮廓。
也不知白乐妤标记的奴隶是谁。
哐!
云落墟,方誉刚一走进炼器小屋,便难以呼吸地瘫软膝盖,随架子上的青铜灯盏一起砸到地面,后颈之处银龙印记若隐若现。
一股热欲野蛮喷涌全身,将血肉灼烧沸腾,方誉靠在灵器架旁,脖颈漫起绯红霞晕,艰难又不解地仰头喘气,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名窈窕美人,向他伸出葱白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