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严阙提前回的苗疆,而李隐与李青衣在郓城的时候就分道扬镳,前往了凤城。”赢夙说道。
“凤城?”赵晚楼实在是想不到李隐为什么会先前往凤城而后又前去苗疆。
“李隐与李青衣前往了苗疆,那就说明西凉丞相有所动静,我们得把李德元看紧一点。”赢夙沉声说着,西凉李家本来就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李家也本来也把手伸进了东越中,这个时候的东越有种被四面包围的感觉。
“对了大人,昨日亥时的时候,云巷的六福楼有一个人去见了李德元,看着身姿不凡,比李德元还要年轻,不知道是什么人。”楠山把今早从六福楼传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闻言,赢夙与赵晚楼相视了一眼。
“大人,属下用最快的时间调查那个与李德元会面人的真实身份。”楠山说道。
赢夙微微颔首。
楠山拱手:“属下告退。”
“晚楼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会支持沅卿前往苗疆?”赢夙似乎是在给赵晚楼解释沅卿给他信笺的事情。
赵晚楼轻笑:“大人无非就是因为觉得苗疆不比西凉的人,因为苗疆总是来阴的,苗疆要避着,若是有人打入苗疆内部,替大人解决了很棘手的人和事,北镇抚司以及东越的很多百姓也不会再经历十多年前的苦难,苗疆的阴狠到现在每个东越人都铭记于心。”
“你没有不高兴就好。”赢夙生怕赵晚楼会为了沅卿的信笺心里不舒服。
赵晚楼柔和一笑:“在大人眼中,妾身就是如此小气的人?还是大人觉得,妾身是个不分场合又爱无理取闹的人?”
“都可以,我都接受,也都包容。”赢夙笑着说道。
赵晚楼一把抓住赢夙的手腕,笑着说道:“既然大人如此宠爱妾身,那今日妾身突然想吃南北铺子的糕点了,大人好不容易沐休,能陪妾身一起去吗?”
“当然。”
——
南北铺子只是名字叫南北铺子,在帝都的东边的一条街道上。
北镇抚司马车停在南北铺子前,赢夙牵着赵晚楼下了马车。
一袭便衣的赢夙看着比平日温和了许多,他牵着赵晚楼直接进了铺子中。
偏偏这一幕,被南北铺子对面酒楼二楼雅间窗户便的李德元撞见。
“大哥,真是巧,今日出来就碰到了赢呈秀的儿子以及赵晚楼。”李德元往那马车看去。
李殷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的时候,赢夙与赵晚楼已经走进了铺子中。
其实李殷很好奇赵晚楼的长相,他从李隐的语气中就能听出,那是一个与晋宁长得及相似的女子,不然照着李隐的性子,怎么会不想让这个赵晚楼受伤害?
更何况,这两日也从李德元的口中知道了些赵晚楼的长相,据说那是与晋宁及相似的姑娘。
“当时在凤城见赵晚楼与赢呈秀儿子关系甚好的时候,我就知道想要把赵晚楼骗去西凉有些难度,没想到后面赢呈秀的儿子会娶赵晚楼。”李德元没有说的是,也是因为看到赢夙的在乎,才让沅婉对赢夙下了蛊毒,正因如此,也有了李青衣的出面,原本计划的好好的,把赵晚楼引去西凉,先是看看赵晚楼的血是不是真的可以让李隐的病有所好转,如果是真的,那后面的事情就会另说,如果不是,他也没有真的想要伤害赵晚楼这个人,起码李德元还是看在晋宁郡主的份上,不会为难一个无辜的姑娘。
只是,只是赵晚楼体内的血是真的可以让李隐的身子有所好转,所以后面才有了一些列的事情,只是李德元没有想到的是,最大的异数不是赵晚楼,也不是赢夙,而是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