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先生，请输入您的公民ID。”
甜美的女生从玻璃屏那头传来。
白起背诵着记忆中的那段数字，在键盘上输入了白起八位数的公民ID。
“白起先生，请确认离婚协议。”
白起没有看离婚协议一眼，很快按下了确认。
“白起先生，请输入您的指纹，进行最终确认。”
白起摁下自己的右手食指。
“指纹错误。”
白起继续换上右手中指。
“指纹错误。”
看见白起准备一根一根手指头的试过去，阿黛尔冷冷地说着。
“是左手食指。”
白起点了点头，换上了左手食指。
“阿黛尔·甘道小姐，请输入您的公民ID。”
看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白起没有丝毫迟疑，径直走出了婚管局。
阿黛尔看着他的背影，咬着牙，在键盘上输入了自己的公民ID。
“阿黛尔·甘道小姐，请确认离婚协议。”
“他真不是个人，说离婚就离婚了。”
李小慕抱着双臂，在阿黛尔耳边窃窃私语。
“他不是白起了，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阿黛尔按下屏幕上的确认键。
“离婚协议你也不仔细看看，这不是他拟的吗？万一坑了你怎么办？”
李小慕一把扯住阿黛尔的手，但是已经晚了。
“阿黛尔·甘道小姐，请输入您的指纹，进行最终确认。”
阿黛尔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不会在这种事上做手脚的。”
“要离婚了你还替他说话！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李小慕抱着双臂，气鼓鼓地说着。
“我只是...只是在阐述事实啊。”
阿黛尔伸出一根手指，往屏幕上指纹识别的区域摁去，李小慕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盯着她的眼睛。
“阿黛尔，你是不是喜欢他。”
在他这个字眼上，李小慕加重了语气。
阿黛尔的手指僵住，没有说话。
李小慕压低了声音，“阿黛尔，他是不是白起，真的重要吗？你忘记以前的白起了吗？”
“我承认，更早以前，白起的确关心过你，陪伴你一起成长，但你不要忘记了，你这几年受过的伤害和羞辱又是谁带给你的！”
“现在这些改变，不是白起带给你的，是他！”
阿黛尔盯着那块屏幕，细不可闻地说着。
“小慕，你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李小慕牵住阿黛尔的手，轻轻捏了捏。
“我不是在替他说话，我是在替你说话。还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绝对会选他！”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啊。”
阿黛尔低着头，强忍着眼泪。
“阿黛尔·甘道小姐，请输入您的指纹，进行最终确认。”
阿黛尔看了一眼白起离去的方向，哽咽着。
“我只是想问问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我不想离婚的...”
李小慕心疼地看着阿黛尔，跺了跺脚，一把拉住阿黛尔的手，扯着她离开了婚管局。
“虽然有些无耻下作，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两人走后，留下那台自助机器在无力地喊叫。
“阿黛尔·甘道小姐，请输入您的指纹，进行最终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