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萧念带着宴景州去了房,两人这是有要事相商,三喜就拉着宴一守在房门口,识趣地没跟着进去。
三喜一早上都没好意思正眼看宴一,每次和宴一对上眼神,就吓得躲开,活像老鼠在躲着猫。
宴一忍了一早上了,一开始他还没注意到,只以为三喜每天伺候他家主子都这么低着头的。
结果,他发现,只有靠近自己或是和自己眼神对视时,他才把脑袋埋胸口的。
宴一:“……”
不就睡一下嘛?大男人干嘛那么矫情?
再说,他又没对他做什么,怎么一副事后小一媳妇的模样?
这会儿两位主子都不在,宴一就紧盯着看天看地看蚂蚁的三喜,把人盯到手足无措,不得不抬头看他。
三喜咬牙,怒问:“……你老看我干什么?”
宴一嗤笑,反问:“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三喜:“……”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宴一现在这态度,就跟那拔d无情,提裤不认账的渣男没区别。
宴一抬脚朝着三喜逼近,三喜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但他忘了他此刻身后不远处就是小池,噔噔噔后退,一脚踩空,身子就要往后倒去……
三喜未喝酒时时刻谨记自己如今的身份,一个不会武的小童,所以,强忍着没动内力,闭着眼睛等待自己掉进水里的狼狈样子。
欲哭无泪:完了,我要变成落汤鸡了。
呜呜……主子,你可千万别骂我没用啊!
但结果,腰带一紧,他被人一把拽住,然后,扑进了一具熟悉的怀抱,硬邦邦,又宽厚,就像昨晚上抱着的……
等等!他昨晚上抱着的……不就是宴一么?
“啊!你你你……”三喜睁眼一瞅,果然,看到了宴一那张刚硬的脸,对上宴一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你撒手!”
宴一:“你确定?”
看看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宴一不理解,并表示大为震惊!
三喜:“我确定!”
晚上在被窝里搂搂抱抱就算了,大白天的还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宴一点点头,还是尊重了三喜的意愿,还贴心地把三喜拽离了水池,才松开手。
然后,三喜就直直从半空掉在地上,屁股着地,即使掉下的位置是在泥地,痛感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脑门。
“哎呦喂……”三喜龇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屁股,疼得眼睛都红了。
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怡红院的花魁姐姐果然没有骗他!
他遇上宴一,就没什么好事。
宴一忍着笑,把人重新从地上提溜起来,“没事吧?是你让我放手的,可不是我欺负你啊!”
三喜憋屈,还委屈:“……”
呵!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话多不负责任?
三喜气得想跟宴一打一架。
……可他打不过!还不能暴露自己会武!
更憋屈了!
房里的萧念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窗户探头看了一眼,看见三喜和宴一两人的姿势,笑道:“你们要玩,离房远点玩。”
三喜:“……”
三喜哇得一声哭出来,哭好大声。
用完早膳,萧念带着宴景州去了房,两人这是有要事相商,三喜就拉着宴一守在房门口,识趣地没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