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琴声传来,东白沅朦胧中有些熟悉,睁开双眼,就看到了一轮明月悬挂在当空。
“我这是死了吗?”东白沅翻身坐了起来,就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在自己的不远处正抚琴而弹,听着熟悉的琴声,东白沅当下就明白了自己没有死。
东白沅心中一喜马上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爬起来东白沅就发现了一件事情,自己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那被老虎咬断的手臂竟然如同往常一般,连一丝伤痕都没有,这让东白沅一时无法理解,要不是看到了就躺在自己旁边的老虎尸体,东白沅一定会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根本就没有被老虎追过。
定了下神,东白沅就明白了,自己肯定是被那弹琴的女子救了,而自己伤也肯定是女子给治好的,当下就走上前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感谢姐姐救命之恩,白沅无以回报,今后姐姐如有任何差遣,白沅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女子听了没有应声,依然是弹着自己的琴,东白沅在一旁也不起身,就那么单膝跪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女子的一曲弹完,这才淡淡的开口道:“带上你的猎物回去吧!”
这是东白沅第一次听到女子说话,声音清脆,却没有一丝的的情绪,带着一股冷漠。
东白沅此时也已经看出来这白衣姐姐似乎不愿意和自己多说话,当下也就起身走向了老虎的尸体。
把老虎扛在肩头,东白沅回头忘了一眼白衣姐姐,发现人已经进屋了,便不再张望,向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这白衣姐姐救了我一名,却没要求任何的回报,真是一个好心肠的姐姐,而且我浑身的伤都被治好了,这白衣姐姐定然是一名高人,听说这山中就有神仙,这白衣姐姐不会就是神仙吧,嗯!能把我的伤这么快治好,这白衣姐姐肯定就是神仙了!”
东白沅一边走着,脑海中胡乱的思索着。
“我爹经常教导我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不然便与畜牲无异,神仙姐姐虽然没有要求我回报,但是我也不能当真不思报答,成了一个畜牲,嗯!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神仙姐姐!”
脑海中想着如何报答神仙姐姐,东白沅却已经到了自己的的家,此时已经是银月高挂,东白沅昏迷了一天,现在也没有一丝的睡意,便把老虎放到了院中的一块青色的大石块上,回身就进了屋内,在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一指来长的小刀,刀身由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牙齿打磨而成,狭长而锋利,刀柄由兽骨制作而成,这把骨刀就是东白沅专门用来剥皮的骨刀。
看着眼前庞大的老虎,东白沅很是兴奋,自己从小跟随父亲狩猎也只猎取过一头老虎,还是一头年迈的老虎,自己身上的虎皮甲就是父亲亲手所制,东白沅还记得当初猎取到那头老虎的时候,父亲高兴了足足有一个多月,而现在自己竟然也猎杀了一头老虎,这让东白沅心中升起一股自豪,口中暗暗的念道:“父亲,您儿子现在也是能独自猎杀老虎的人了,没有丢您老人家的脸!”
剥皮是一门技术活,小的猛兽,如章子,山狼什么的东89白沅是非常的熟悉,这老虎却还是第一次,当下便小心翼翼的剥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给剥坏了。
一把骨刀在东白沅的手中沿着老虎的腹部一划而开,没有开膛破肚仅仅划开了老虎的皮肤,沿着皮肤和肌肉之间的脂肪层,东白沅慢慢的向着背部剥去,手法熟练之极,不过只一个时辰,一整张完整的虎皮就被剥离了开来,可惜的是背部有几处羽箭射出的孔洞,让这张虎皮不是那么的完美。
把虎皮平铺在青石之上,东白沅开始处理老虎肉了,东白沅准备把这头老虎的肉全部留着自己吃,这么一头老虎腌制以后足够自己吃上很长的时间了。
时间过的很快,等到东白沅处理完这头老虎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东白沅把晾晒了一晚上的虎皮叠好背在背上,向着小镇而去。
来到小镇,东白沅径直的来到了衣铺,此时的妇女还刚刚开门,等到东白沅拿出虎皮的时候,妇女立马变的欣喜异常。
“这么大的一张虎皮,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了,白沅,这不会是你猎杀的吧!”
东白沅微微一笑道:“我想用这块虎皮跟您换一匹绸缎”
妇女一听这话,便道:“没问题,没问题!走,进里屋去,这一块虎皮足可以换三匹绸缎了,你喜欢什么样的随便选就是了!”
东白沅跟随着妇女进了里屋,就看到妇女从一个红色的大木箱中小心的抱出来一匹匹光滑的丝绸,一一的铺开,让东白沅挑选。
东白沅扫了一眼就看中了一匹,这是一匹白色的绸缎,雪白的绸缎上还绣着几只彩色的蝴蝶,点缀在如雪的绸缎上栩栩如生,就如同活了过来一样,东白沅伸手一指便道:“就选这匹”
妇女一看东白沅选的是这匹布当下就是一笑到:“你看上那家的小娘子了,何时成亲,到时候可不要忘了通知我啊!”
东白沅脸上一红,没有答话。
妇女也不在调笑,帮东白沅包好绸缎道:“你在选两匹,我一同给你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