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晗楠走过来,木小希顿时生气的冲上去,挡在她面前,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差点要了灵灵的命!现在还想再掐灵灵?有我在,你就别想了!
花晗楠面色一红,说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所以等在这里向灵灵小妹妹道歉来了。
木小希哼一声,说道歉就不用了,离我们远一点!
纪哥哥淡定的看着我,说灵灵,怎么回事?
我说正好了,我也正想找花姐姐问个清楚呢。当即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花晗楠姐姐眼中蓄着泪水,看着我,说灵灵,原来你都知道?
木小希听了,却说灵灵你都差点被她掐死了还为她说话?她肯定就是听到了我们骂那个裁判黑哨就要杀你的!
纪哥哥听了,却不生气,说这事情有些怪异,小希先别急啊,听听姐姐怎么说?
花晗楠看向纪哥哥,说难怪你踢球那么好,你好淡定啊,脑子冷静,球技又好,以后长大了肯定可以加入国家队,下个星期对阵神风小学,我会号召所有的同学来支持你的。
纪哥哥笑了,说神风小学是肯定要拿下的,那就先谢谢姐姐了,刚才到底发生了怎么事?怎么会差点要了灵灵的命?
这时有学生陆续向学校外面走出去,看到纪哥哥,都向纪哥哥致敬,都说下一场对神风小学一定来支持纪哥哥。
等那些学生走完了,花晗楠姐姐看了看四周,正要说话,却听到有人大声叫她的名字。
我们转头去看,却见那个裁判站在十五米之外的一棵芒果树下,穿着刚才那身短袖运动装,似乎是刚从球场走到那里。
他看着花姐姐,说花晗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花姐姐说好的。
然后快步向那个叫秦诺的老师跑过去,胸前竟然开始有些晃动了。
木小希一脸紧张,看着那个老师,说纪德旺,我告诉你啊,那个老师不是人,是冥人!
纪德旺笑了,说小希你讨厌他就别理他,也不用骂得这么毒吧,再说了,他吹哨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也没有你说的黑哨,否则最后一个球我根本没时间打进去,他完全可以在我刚起脚前就吹响比赛结束的哨音。
小希坚持说他就是冥人,然后看向我。
我知道这是小希的秘密,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他也是冥人。
木小希笑了。
纪哥哥也笑了。
我暗暗的打开灵瞳,看向那个老师,却没有看到任何暗影附身在他身上,也没有看到他有冥人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小希的灵鼻绝对不会闻错的,可是我的灵瞳却看不出来。也许是白天的缘故吧,找个机会晚上再看一次。
几分钟之后,花姐姐从那边跑过来,胸前的风光已然有些迷人了。而且花姐姐身材极好,脸又红里透白的,更显得青春活力。
我一直在看那个秦诺老师,看到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花姐姐的身上,吞了一下口水,慢慢的才转身离开了。在离开的一瞬间,他突然又回头过来,有意无意的向我看了一眼,这才蹬蹬蹬的走了。
花姐姐跑到我们面前,然后小声说干脆你们一起跟我回家吧,我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木小希气道,做贼呢?有话直接在这说,才懒得跟你回怎么家!我们跟你很熟吗?
花姐姐一脸的尴尬。
纪哥哥说姐姐家在哪里?
花姐姐说在乡政府里呢。
纪哥哥笑了,说那我们都同路啊,我在供销社呢。小希在粮所。就是灵灵住得远一点。
我说不要紧的,我跟我爸约好的六点钟在银行会合,我们有自行车的。
纪哥哥就说,那就走吧,现在也没到六点钟,反正同路,顺便去政府里看看。
大家说着话,就一起离开了学校。
这供销社就在乡政府对面,粮所又在供销社的旁边,而银行就在政府旁边,因此大家都同路。
一路上,花姐姐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们,我们才知道了果然是真有人指挥她来杀我的。
花姐姐说她小时候一到晚上就能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似乎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像人话,又不太像,整夜整夜的吵,在她耳边不停的说,于是她就害怕的直哭,一直哭,父母就以为她的身体出了怎么问题,然后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怎么也没有。大概是三岁起,她就时常听到一个奇怪的女人声音,那个女人的声音十分的年轻,感觉像是幼儿园里的老师似的。
这样子到了五岁左右,就听到更多的声音了,不仅仅是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还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人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小狗小猫的声音……
木小希“切”一声,说谁没听到小狗小猫的声音?谁没听到男人女人的声音?这也把你吓成这样,真是个胆小鬼!
花姐姐说不是啊,明明我就是在家里,而且是晚上,睡在床上,这个时候就会听到那些声音了,我问家里其他人,他们都没有人听见啊!
纪哥哥啊一声,说真的假的?那么恐怖?
听到这里,我大概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花姐姐应该是天生有一双灵耳,能听到冥人说话,她听到的应该就是冥人的对话。
想到这里,我看了木小希一眼,她也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这下可好了,我们三人,一个有灵瞳,一个有灵鼻,一个有灵耳。
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让我们三个人恰好相识了。
去到花姐姐的家,她父母都不在家,花姐姐说她父亲是乡武装部的部长,参加过越战的。她妈妈自己在市里的交易场里批发衣服,早出晚归。
花姐姐家是集体楼房,两幢各五层高的楼房并排在一起,花姐姐家住一楼,房子不是很大,也就六十多平米,屋里感觉有点挤,大厅里摆满了许多还没有拆掉包装的衣服和许多旧家具。
花姐姐从冰厢里拿出冰镇桔子汁给我们喝,我们三人每人喝了两杯,身子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