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温年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自顾自优雅矜贵的拿起桌上酒瓶又给自己杯里续了一杯。
而后又给祁安空着的杯中倒上:“你?可信吗?”
一年前同在噬遇,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在明枪暗箭各种阴谋论的生意场没失手,却被自己好兄弟给算计了!
也就是那一次……
便和刚到这里工作,小脸眸子纯净清澈却一举一动气质都极显纯欲的许初棠有了‘不一样的尝试’。
小姑娘青涩香软,却让人食之入髓难以忘怀,纠缠至今……
而当初一切祁安并不知道,因为当初发现不对纪温年便走了。
祁安将纪温年倒上的酒喝光,语气一滞淡淡:“得……不可信,人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不还没被咬也没损失嘛?”
懒得废话,纪温年不再理会。
倒是祁安来了兴趣,还不忘往纪温年身上打量,手搭上他肩膀:“拇指姑娘可不比真枪实弹,不开浑你也不怕把那东西憋坏了?”
说完顿了一下,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纪温年:“你老实说你不会真坏了吧?那次你就真没点反应?”
那药也是别人哪找来给他助兴的,结果心血来潮一个玩儿心作祟,他就用到了纪温年身上……
人特意强调了药劲儿大得分三份,可他一个手抖三份放到一份儿里了,可想药劲儿之大!
主要!
这人用了真的一点反应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说完就见纪温年脸色顿黑,祁安连忙松开手离远些。
最后在一群女人和祁安的好奇下,纪温年“呵”的冷笑一声,冰冷薄凉。
他要是坏了,那许初棠也不至于哭着喊不要了……
最后没给一群人答复,拿着西装外套起身:“慢玩。”
然后抬脚离开包厢。
看着人走了,祁安愣神耸了耸肩,回到女人堆里继续喝。
一个自认为一群女人中较为出众却又带着清纯气质的女人将身子贴到祁安身上。
嗓音夹极致:“祁安哥哥,人家都喝醉了,要不……”
话到一半在祁安胸口处食指轻打着圈,一副娇羞模样。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祁安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任由女人靠着,另一只手懒懒散散的拿着酒杯轻晃,液体随着晃动沿着杯壁忽高忽低。
最后将杯里的酒一口喝下,液体遗留薄唇上,随着男人抿唇消失。
祁安勾起一侧嘴角,笑得格外痞气随和却又带着冷意,目光笑意底下带着寒凉。
女人看人笑了还以为自己成功了,又将自己往祁安身上蹭了蹭。
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儿萦绕鼻息格外刺鼻,祁安不禁皱眉。
别开头看了看在坐的其他几个女人,而那几人也知道出事了,尽量低头不去看男人眼睛。
直到……
祁安将杯子“砰”一声扔到地上砸了个稀碎,玻璃碎片飞溅到包厢各个角落。
几个女人被吓得挤在一堆尽量远离,刚还依附在祁安怀里的女人也被吓得一颤,准备起身又被男人禁锢住后脖颈给控制住,强制对视。
男人眼里全是冷凉笑意,嗓音也随之冷冽得吓人,薄唇带着笑意轻启一字一句:“跑什么,怕了?”
女人猜不透男人心思了,但又不敢露出胆怯,连忙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娇兮兮的说:“没,没有。”
说完就被男人控制着脖子看向早已缩到一堆的女人,嗓音薄凉到了极致:“带你来,她们没教你我的规矩?”
什么规矩?
女人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