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废除,那么他们以后能够拿多少,就只能看老板的良心了。
而众所周知,许多老板是没良心的。
因此李大牛带人去理论,却被矿上的打手给打了,而矿上估计早就知道,是他带着工人争取权力,所以又联系衙役,把李大牛送进牢里。
高欢把事情理清后,内心不禁感到愤怒。
现在他不仅仅是要救出李大牛,还要考虑这个举动,想个应对的办法。
高欢相信,不只是池州的工人,被工厂主逼着签字,估计全国各地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赵大哥!你想想办法救救大牛哥吧!”张贵痛声道。
这时李大牛的婆娘,也哀求道:“赵大哥,你救救大牛吧。”
昨天高欢帮助了小德子,众人都看在眼里,都觉得他是个可靠的人,再加上大牛不在,众人便把他当成了主心骨。
高欢扶起她,信誓旦旦道:“弟妹,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大牛救出来。”
“赵大哥,你说吧!让我们怎么干,我们都听你的。”一群矿工和邻居,纷纷表态。
高欢扫视众人一眼,他对池州这边的情况,并不是十分了解。
高欢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认识的人,看见昨天听课的几名矿工,便吩咐道:“孙拴柱,你去联络工友,把愿意帮忙的都叫上。”
“好的,我这就去喊人!”孙拴柱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一路小跑的离开院子。
高欢又看向曾保龙,“你去打听一下,看看衙门准备怎么处理大牛。如果衙门能够放人,那一切好说,如果他们不放,看他们打算如何给大牛定罪,再回来告诉我。”
曾保龙微微颔首,便也离开了院子。
安排妥当后,高欢便在院子等着,这次说不定,他得号召工人,起来造自己的反了。
孙拴柱去叫人,还没回来,曾保龙便带着消息回到了院子里。
高欢闻道:“什么情况?”
曾保龙道:“赵大哥打听清楚了,这次对方是想整死大牛。”
高欢看了李大牛的婆娘,怕她担心,于是把曾保龙拉到一旁,“你具体说一说。”
曾保龙道:“矿上状告大牛,说他聚众闹事,打伤护矿队,致使人员重伤,还损坏矿场器械和房屋,造成重大经济损失。他们不仅要让衙门给大牛定罪,还要让大牛赔钱。”
高欢问道:“衙门的态度呢?”
曾保龙道:“衙门的态度自然是向着矿上。毕竟矿上有钱有势有关系,而大牛不过是一个矿工罢了。”
高欢黑着脸,“好了,我知道了。”
“赵大哥,情况怎么样?”张贵在床上问道。
就在这时,院子外一阵喧哗,孙拴柱也叫人回来了。
高欢来到院子里,看见来了两三百号人,随即振臂道:“大牛让人陷害,被官府给抓了。现在我要带你们去衙门要人,你们怕不怕!”
众多矿工相互看了一眼,都举手喝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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