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对,这种情况谈恋爱我好像是女方,又不是和花翎……我在想什么啊。”
房齐天被自己的联想力搞得无语,吃完食物还剩半杯饮料没喝,将饮料倒进随身带的空杯子后垃圾塞进垃圾桶,拿起手机查看日历,定下明天早上的闹钟,随后离开公园。
等公交时房齐天坐在车站凳子上,靠在最左边。
房齐天百无聊赖地放空自己,顺手伸进口袋并握住那两张名片,随手拿出后低头打量。
两张名片格式和设计都相似,只是颜色不同。
看着两张名片的配色,房齐天忽然意识到:“这两张名片的配色和那两位女士的丝巾可以对上,巧合吗?”
房齐天思考着,名为李洛的女士告诉过自己她是花翎的秘兼经理,想必确实是很重要的角色,之前和李洛一起从电梯走出的女士应该和她的角色差不了多少。
用这种思路考虑,颜色能够对上也变得正常。
正思考着,房齐天要乘的公交到站,上车后买完票,房齐天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歪头看向窗外。
也许是因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许是摇晃的车厢有催眠功效,房齐天靠着椅背睡着了。
房齐天做了一个梦。
一场古时的战争,房齐天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另一只手里拿着长枪,枪颈绑着红色的缨穗。
马儿的腿被箭雨射中,在房齐天失去平衡的一瞬间梦中的他撑起身子从马背跳下。
一人冲向房齐天,房齐天用枪柄挡住对方的刀刃。
枪柄被砍断的一瞬间,房齐天如同手握双剑一般反手用枪头和枪尾抵住对方,右腿踏在地上抬起左腿借力将对方踢出五米之远。
抬头看到迎面有两根箭朝自己飞来,扔出手中的两截红缨枪将箭程打断。
敌人源源不断,房齐天赤手空拳将几人撂下,而后从腰间抽出一短一长两把剑。
不知道战斗已经持续多久,房齐天的手上和身上沾满了血液,湿粘温热的液体和铁锈味让房齐天本能排斥。
房齐天感受到劳累,在梦中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胸口起伏和从鼻腔呼出以及吸入的大团气体。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硝烟。
等到房齐天身边基本都是已经死亡的战士,他才完全将神经放松,将剑插进尸体间的空隙,撑着身子单膝跪下,大口咳嗽。
咳着咳着房齐天就感觉喉咙里仿佛有什么将要涌出,但即使房齐天没有压制呕吐的欲望他也没有吐出东西,只是从嘴巴里流出几丝口水和白沫。
房齐天的脑袋昏昏沉沉,耳边一直有刀剑击打的碰撞声,抬头环顾四周,身后的战士仿佛劫后余生,面前已经不再有敌人,他们暂时胜利了。
房齐天用未被血液浸染的几根手指抹去嘴边流出的口水,站起身拿着剑柄抽出剑,将剑上的血液撇去并收回剑鞘。
房齐天回身时看到一个男人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铠甲向自己走来,他在笑。
梦中的房齐天喊道:“皇兄。”
皇兄在接近房齐天的一刹那抽出自己的剑砍向房齐天的手腕,房齐天毫无防备,只感觉腕部疼痛难忍,他想活动手腕却发现无法大幅度摆动,仿佛失去了力量。
在看到房齐天因疼痛在瞬间失去对自己的反抗能力时,皇兄一脚踹向房齐天的膝盖下方令他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