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的小心肝一阵颤抖,心虚得没敢接话,曾梅那笑容中的意思太复杂了,让他猜不透。
“小帅哥,如果下次再给你插管时,如果一不小心弄坏了,你说会不会算医疗事故。我想啊即使算是,也就是赔你点钱了事,还不用我赔,有医院呢,我最多护士不做了,换个工作而已,对吧。”
梅友被她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个曾梅的邪恶了,暂且不管她会不会这么做,她这话让人想一想都会胆战心惊。
“曾姐,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这行了吧?”
梅友向曾梅装可怜样!他还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有下一次毫无征兆昏迷的事发生,如果再被送到这里来,无疑于羊入虎口,此事不得不防。
“那就更应该治了。”曾梅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梅友稍一琢磨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姐可不想看你那样。否则可儿会找我拼命的。”
曾梅说完,推着工作车准备走了。
梅友想起了之前想问的问题,他问道:
“美女,今天上午是你给我下的管?”
曾梅停下脚步,语气中带着讽刺。
“你以为是谁?张可儿?别臭美了。”
说完,她推着车出了病房。梅友愣愣地失神,“曾梅说话怎么如此矛盾,一会说可儿懒得看我,一会又找她拼命。什么意思呀?”
一个美女出去了,另一个美女走了进来。
“这个护士怎么这么刁蛮,用不用和护士长说一声,换一个病房护士?”
这件事情的主角是梅友,司徒伊娜不会擅自做主,要如何做,梅友说了算。
“不用,我们闹惯了。她没有恶意。”
司徒伊娜笑了笑不再提这件事,她从梅友和那个护士之间的态度上看出了里面含有的暧.昧,她为哪个叫可儿的女孩可惜,也太大大咧咧了,这事怎么能让闺蜜来做。
梅友的服装被血污染了,司徒伊娜非常有心地为梅友备好了一套春季休闲装,还有一顶棒球帽。
梅友穿上后,立马精神了不少,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梅友长的本来就白净耐看,这套名贵的服装穿在身上,立即使他的精气神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司徒伊娜看了也暗暗称赞,果然是英俊少年。
“司徒姐,谢谢你,这得多少钱啊。我给你。”
梅友低头打量身上的服装,乐得嘴咧到了耳根处,这个牌子他认识,是美国的一个中档品牌,学校中的富二代们就有穿的,梅友曾经对他们羡慕不已。
司徒看到梅友小孩子般的表情,心底忽然升上一股柔情,似母爱而又似是而非。听到梅友问价格,司徒伊娜悠悠地道:
“我和西西的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