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的姑娘也像少女?这可能时得益于亚洲人较厚的真皮层,亦或者是身材娇小使得亚洲姑娘看起来更小,但这话说出来未免实在有点儿恋童癖的嫌疑啊。
祁旻试探地问道:“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一点?”
“什么为什么,不是说中国限制跟年轻少女交往没那么严格么?”叶莲娜倒是直接承认了。
“SHIT,你难道还真的是——”祁旻难以置信,难道真被安东说中了?
“我不是恋童癖——我保证不会违法!”叶莲娜连忙解释道,“我想在合法范围内找一个看起来年轻的女朋友,这样不可以么?”
祁旻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差不多十秒,而后才说道:“理论上可以。不过我仍然怀疑这样的可行性——”
“哎,我也不是一定要在中国找女朋友啊。”叶莲娜打断她又解释道,“我只是分手之后来北京玩,没你想得那么多。”
之后叶莲娜就没再说她想找个亚洲女朋友的事儿了,祁旻带她到后海吃北京烤肉,一路上聊了些关于她们读博实验室的事情。
今天天气晴朗,后海与前海分隔的银锭桥上有穿LOLITA风格小裙子的姑娘在拍照。路过时,祁旻观察到叶莲娜以兴趣盎然的目光看了那两个姑娘好几次,走过之后还忍不住回头看。
等到走远了之后,祁旻对她问道:“你喜欢那样的?”
“那两个姑娘也太小了吧。”叶莲娜犹豫地说。
听她这么回答,祁旻就放心了。那两个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怎么看也有二十岁了。叶莲娜如果觉得那样儿的已经够“小”,说明国内的“合法萝莉”应该能满足她的择偶偏好,至少不会涉及到违法的事情了。
这就能让人踏实了。叶莲娜在北京旅游时,祁旻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她,难保她不会去勾搭本地人。
——
带叶莲娜吃饭是件很省心的事儿,经受过数年美式快餐和超市速食的“摧残”之后,即使是俄罗斯人脆弱的味蕾也被驯化到能够接受各种食物了。
吃完饭之后,祁旻拉着还在给后海的中式建筑拍照的叶莲娜从店里出来,拿出手机打开导航看了一眼:“我给你叫哥车吧。接下来你要去哪里,莲娜?有什么想去的景点么?”
“哦,我还以为这就是你推荐的景点呢。”叶莲娜环顾四周看了看,“这里叫什么?”
“这是……SHICHAHAI,就是……一个湖。”祁旻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英语讲明白什刹海是什么,“这附近有很多老的建筑。”
“这地方看起来不错。”叶莲娜笑着说道,“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北京有什么景点。我想想……北京有长城吧?”
“有……不过有点远。”祁旻一边查导航一边说道,“我看看去长城需要多长时间——”
“远的话就算了。”叶莲娜倒是很佛系,“旻,你要去哪里?我跟着你去,然后在周边找地方转转吧。”
祁旻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冰场,抬下巴指了一下儿:“我就到那儿去,滑冰。”
她看了一眼叶莲娜的金色卷发和褐色的眼睛,想到她是一个生活在圣彼得堡、祖上有蒙古人血统的斯拉夫姑娘,于是提议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好呀!”叶莲娜立刻答应了,“在冰球方面我还从来没输过。”
“呃……没有冰球,就是滑冰。”祁旻有些尴尬地说明道。
“哦,OK。”叶莲娜点了点头。
——
于是当祁旻出现在她的高中同班同学们面前是,身旁带着的是金发的斯拉夫美人叶莲娜。
当她高中的这帮家伙看到叶莲娜时,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然的奸笑,那模样就仿佛是高中时某些人对于“俄罗斯小姐姐”的爱好得到了印证一般。
不过因为这次张松雪和魏思跃都没来,也没有人特别地问到祁旻和她带来的这个美人的关系。这种同学聚会活动一般也就是带“家属”来,因此不少人都默认了叶莲娜是祁旻的女朋友——近些年不同寻常的偏好在年轻人中占的比例的确有所提高。
由于叶莲娜不会汉语,她带口音的英语也让除了祁旻之外的其他人很难听懂,刚进入冰场时倒没什么人跟她开玩笑。
然而走上冰面之后,众多高中老同学就开始“各显神通”了,会滑的溜得飞起,完全不会的扶着栏杆磨蹭,半会半不会的相互搀扶着蹒跚前进。叶莲娜的滑冰是能够打冰球的水平,自然不是这些基本上不怎么玩儿冰的北京年轻人能比的。但祁旻也就是个小时候学过旱冰的半吊子,被叶莲娜拉着往前滑,每拐一个小弯儿都生怕自己被这毛子拽倒。
“莲……莲娜,你别拉着我了吧。”祁旻双手紧紧把着叶莲娜的手臂才能保持住平衡,觉得自己都快成为这位业余冰球运动员的球杆了,“我真的不行啊……”
“没什么,你只是缺乏练习而已。”叶莲娜说得很轻松,“别怕摔跤,滑冰谁不摔跤呢?”
“哎……哎哎!”祁旻被她拽着转了一圈儿,好不容易停住连忙说道,“我只是想休闲地滑一下……用不着这么认真的啊!”
“有我保护你,摔不到的。”叶莲娜打包票道,“只要你集中注意力——哎!旻,旻你没事儿吧?”
——
在脑袋与冰面亲密接触之后,祁旻终于被叶莲娜扶到旁边的木头长椅上坐下了。长椅上还坐着她为数不过的完全没有平衡感的高中同学,曾经非常擅长数学但大学却阴差阳错报了法律系的赵瑞廷。
“嘿,祁旻,喝水不?”赵瑞廷拿了一瓶瓶装矿泉水递给她,“赶紧喝吧,要不都结冰了。”
“哦……谢谢。”祁旻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突然想起来她曾经有段时间还跟赵瑞廷混得不错,于是寒暄了一句,“哎,哥们儿,你最近干什么呢?”
“公益律师。”赵瑞廷对她笑了一下。
公益律师,听起来似乎很有正义感,但从他现在的打扮来看,也显然不如那些在盈利性事务所工作的律师能赚钱。不过正因如此,祁旻反而觉得她这位老同学人挺不错。
“我现在还在搞科研。”祁旻耸了耸肩,把水瓶递给叶莲娜,“莲娜,不介意?”
“不介意。”叶莲娜拿起她的水瓶也喝了一口。作为狐朋狗友一起吃吃喝喝时这种情况多了。
赵瑞廷看着她俩不禁笑了,用有些生疏的英语问道:“你们……是在美国认识的?”
“是啊。我是彼得堡——呃,圣彼得堡人。”叶莲娜自来熟地说道,“我和旻在美国是一个实验室的。”
“这是缘分啊。”赵瑞廷称赞道。
“嗯,当然是缘分。”叶莲娜点了点头,“我是说,又不是在加州理工,能遇到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概率太小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