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大都是一身t恤或者休闲装,但罗在今天出门前特地换了一件衬衣,好好地刮了胡子,往自己头发上喷了半瓶发胶,拾掇出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造型。没办法,他摸摸鼻子,叹口气,他家小姑娘太美了,他也得跟上节奏才行。
逛到阿玛尼专卖店的时候,安妮塔雷厉风行地给他买了几件衬衣,顺手还包了两条领带和腰带。
“不用这么着急,还没开场。”他以为她是为了赶去看表演。
“不行,得快点,”安妮塔示意店员将这些东西送到指定地点,“我还要去给jir买衣服,要逛好几家。”一边低头写地址,一边跟他说。
罗:“......”
“好了。”她把笔递给埋头忍笑的两位店员,转身挽起他的胳膊,“走吧。”
“到底是我在你心里最重要还是那个臭小子。”罗不忿,以后绝对要生女儿,绝对!
“好啦。”她停下来,无奈的看着他,伸手摸摸他的脸,“你是三岁啊,问这种问题。”
听她这么说,他脸上的笑意止不住,想握住她的手亲亲。
“当然是jir最重要。”
罗:“......”
安妮塔几乎扫荡了童装店,西班牙气候比较温暖湿润,她给jir买的大都是春夏季节的衣服。小孩子长得快,这些衣服可能穿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没法穿了,但是维多利亚给她介绍了一个避免浪费的法子,告诉她可以定期把衣服挂到网上拍卖,于是她现在买起来颇为无所顾忌。
逛到最后安妮塔有点饿,趁着还有点时间,他们顺道去吃了一个晚饭,走出门的时候,毫不意外地被外面的记者堵住了。
罗下意识揽住安妮塔的肩膀,把她护在怀里,他太清楚这些记者的执着程度了,皇马全队聚餐到晚上2点钟,他们都能在饭店门口一直蹲守着。
记者们一窝蜂涌上来,问什么的都有,比如对葡萄牙世界杯提前出局有什么看法,比如怎么评价葡萄牙在世界杯赛场上的表现,比如他们来拉斯维加斯注册是否是计划好的,比如原本是不是打算在世界杯赛场求婚,等等。
开车来接他们的保镖加上商场的保安费力地阻挡着记者们,给他们隔开了一个通道。
“请问,请问,”吉米·加布里拼命地向前挤,“两位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我记得你,”安妮塔停住,看着他,“你有问过我欧冠决赛是支持皇马还是马竞。”
吉米·加布里心里一跳,被这句话噎住了。
“哈哈,你别紧张嘛。”他大笑,歪着头想了想“我们的婚礼时间嘛......”
所有记者都安静下来,场面静谧地诡异,举着录音设备的试图更靠近他们,以期录的清楚一点,单反镜头也差点要贴到他们脸上。
“还不确定。”安妮塔摊摊手,罗揽着她笑,他家小姑娘是甜美可人,但也绝对伶牙俐齿。
记者们:“......”感受到了来自这两人深深的恶意,还能不能好了!
他们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记者们拿他们也没办法,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大家很自觉地散了,准备今晚就回宾馆赶稿子,争取在早上发回报社,还能赶上第二天的头条。你问什么都没问出来他们要写什么?放心,就算当事人这么不配合,他们一样能写出十几篇新闻,而且绝对每篇都不带重样的。
这是拉斯维加斯的一个会员制俱乐部,在上流社会中算是有点名气,它的私密性很好,舞者的素质也很高,不少知名舞团的签约舞者都是这里的表演嘉宾,俱乐部的规矩是舞者们不陪聊、不陪酒、不陪睡,至于私底下他们跟客人有什么往来没人管,只是俱乐部不做拉皮条的事情。
让罗意外地是,这里有不少女士在沙发上坐着,三三两两喝酒聊天,一路走过来,还有几位跟他们打招呼,看起来似乎是和安妮塔认识。
她瞥见他的神情,忍不住大笑,“你总不会以为登台表演的只有女人吧。”
罗:“......at?”
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了,似乎是响起了开演的信号,周围的女士们兴奋的坐到前面沙发上,举着酒杯窃窃私语,而男士们则是一脸无奈又司空见惯的样子。紧接着舞台上走出来几位半身赤裸,下身穿着皮裙的男舞者,挑了一段很有力量的舞蹈,里面还加入了不少杂技动作,踢腿、空翻、叠罗汉,清一色的金发,伴随着汗水甩来甩去,惹得四周的女士们捂着嘴小声惊呼,两眼放光的看着舞台。
他发誓他真的看到他们里面绝对什么都没穿!
*!现在好想把媳妇抱走!
“宝贝!”他把看起来兴致高昂的小姑娘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背对舞台,面对自己,“你都有我了。”这声音听起来真委屈。
“这又不一样,”安妮塔眨着眼睛,撅着嘴辩解,“我只是欣赏他们的舞蹈。”
“只是舞蹈?”罗挑眉,看着她故作认真的神情,他信她就有鬼了。他把她拉更近,在她脖颈呼气,伸出舌头轻轻舔一下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很吃这一套,“只是舞蹈,嗯?”这声音放缓,又有一点性感。
“哈哈,啊,停停,”安妮塔笑着,手撑在他的胸前,试图向后仰,以躲避他的气息,但因为被揽着腰,她并不能离他太远,“好吧,好吧,嗯,顺便欣赏一下美好肉体。”
“那我们回家,让你看个够。”
“这又不一样。”她小声嘟囔着。
“嗯?”罗眯起眼看着她,尾音上挑。
“一样,一样,”她赶紧捧着他的脸讨好地亲亲,“你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