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妍随岳荣前往傲胜公馆的同时,时申阳被助理由婚礼现场喊往信达保险集团,接受股东们的撤职训话。
时沛霖忧心父亲,随他同往信达保险集团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电话不通,男人微信陈怡妍未按时前往柳家接亲的原因。
专机飞往德国的同时,信达保险集团的股东代表接到商彬助理的电话。
“念在时申阳这些年对信达保险集团的突出贡献,不能因一次的失利全盘否定他过往的成就。股东们经一致协商后,决定董事长一职仍由时申阳担任!”
时申阳本是失落绝望的眼眸,听此句后不由布满深深的诧异,
撤职的定局就这么被一个电话扭转成了复职?
眼见信达保险集团的危机已解除,时沛霖匆忙赶来柳家小院接女孩。
给她发信息,打电话一直未通,男人早心急如燎,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
阿婆看到进来的时沛霖,慌乱上前迎他:
“沛霖,妍妍跟着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走了,那男人高的啦,不得了,还让阿婆在这里等你来接。”
时沛霖此刻终于醒悟,商宏联邦集团恶意收购信达保险集团,所以父亲才会被撤职。
仅隔一个小时,父亲能被复职,是因为这个女孩和商彬做了交易。
这一切都是商彬搞的鬼,而他的妍妍已经彻底离开他远去德国。
男人怪自己没能力保护好女孩,到手的妻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被人抢了去,甚至没有选择!
不,是这个女孩不愿给他选择,不愿他在亲情和爱情中间两难,更不愿他因为爱她放弃时家这么多年辛苦打拼,用心坚守的信达保险集团。
她始终如此,宁愿自己承受一切,总不想给他人添麻烦。
可,他即将是她的丈夫,相守一生的人,不是别人那么简单啊!
男人甚至有些小自私的想怪女孩,
如果今天娶她的人是夏暮寒,她还会这么选吗?
看到时沛霖痛苦而沉默的表情,阿婆焦心不已:
“沛霖,妍妍是不是出事了?那个带走她的男人,他是谁啊?我的囡囡现在到底在哪里啦,她还会回来吗?”
不想阿婆忧心,男人忍痛宽慰:
“阿婆,那是妍妍的朋友。妍妍已经随他去国外忙工作了。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你们已经结婚了吗?阿婆怎么没到现场参加你们的婚礼。”
“等妍妍回来我们再结婚。阿婆放心,我会替妍妍照顾好你和阿公的。”
他怎么可能真怪她呢,他还想等她回来继续娶她!
“我的囡囡,这个孩子呀,她怎么骗阿婆嘞,国外能有什么着急的工作啦,连婚都不结了啊。”
老人真不好哄,许是心绪不宁脑袋本不好使。
时沛霖绞尽脑汁,终于安抚好阿婆,把她哄睡沉,身心已俱疲,起身关门,迈步离开。
踏步走到院内,一眼睨见自美国赶来的男人此刻已立于柳家大门,长腿正迈入院内。
正愁无处发泄满腹恶绪,讥讽般提调:
“夏总,稀客啊,特从美国赶来给我和妍妍送祝福。侬有心啦,谢谢噢!”
夏暮寒冷眸闪出有被激到的刺骨寒意,不理人,更无视。
长腿不停留径直朝小厅的方向迈步。
你不理我,可你在意,今日不爽,你主动送上门,偏爱缠你。
时沛霖伸手拦住男人:
“夏总,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私闯民宅违法。我老婆不想见你,快回吧!”
“你无权替她说话。”
“我们拜过天地,教堂交换了婚戒,现在我有权替她做任何决定。特别是阻止陌生的男人打扰她。”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