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问和白宁正在云雨的时候,安然逼近了莫问的房间,她担心莫问会有事,毕竟,不久前,莫问进门时,脸色可是极为的难看。
片刻,当安然来到莫问的房门前后,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当即呆在了原地。只闻得,屋内不断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听到这声音,饶是安然未经人事,却也明白,里面在上演着什么样的戏码。
安然愣了下后,有几分难以置信的,轻轻喃喃了出声来,“他们,他们居然在做……”
这时,嬴犼慢悠悠的来到了安然身后,抬手轻轻拍了下安然的肩膀,打趣儿道:“听墙根呢?”
安然被嬴犼吓了一跳,一龇牙后,红着脸对嬴犼比了个手势,“小点儿声!”
嬴犼目光望向屋子内,不怀好意的笑了,“呦呵,大白天的,他们就睡上了?”
“真不害臊!”安然啐了一口嬴犼后,抬手抓起后者的耳朵,便想外走了去。
途中,嬴犼轻呼,“喂喂喂,我是嬴犼!打个喷嚏都能让天地变色的嬴犼啊,你能不能给我点儿面子。”
安然轻哼,“又没外人,给你什么面子!”
嬴犼无奈。
当嬴犼耳朵得到解放的时候,他和安然来到了小院里的鱼池边儿。落稳脚跟后,嬴犼有几分拘谨的来回摩擦了几下手掌,试探性的问安然:“要不咱俩也练习一下?”
安然红着脸,白了嬴犼一眼,“滚!”
嬴犼无耻的笑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啊?”
安然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不要脸!等成了亲再说。”
“那什么时候成亲呢?我可是随时都可以的喔。”
安然别过了头去,“我得考验你一段时间再说。”
嬴犼望着鱼池里活跃的小鱼儿们,泄气的一叹。
……
不久。
莫问停止了耕耘,抱着白宁慵懒的躺在了床上。
虽然他曾有过云雨,却还是如同初哥,缺乏经验,抗刺激能力较低……
忽,莫问道:“我们成亲吧……”
白宁先是露出了喜色,转息,神色却是变成了淡淡的忧伤,“还是算了吧……”
莫问不解,“为什么?”
白宁苦涩的一笑,“其实,我没多久日子了。”
“什么意思?”
“我也不瞒你,我身患绝症。”
莫问大惊,“绝症?”
白宁道:“嗯,医师说我时间并不长了……”
莫问紧握白宁的手,重重道:“我带你去大地方,找更好的医师治!”
白宁轻叹了一声,“没用的,我这绝症,史有载,名为天窒,患此病者,自古以来无有可活。”
“这么说,你也会离开我……”莫问神色霎时暗淡,“我在乎的人,都会离开我……”
白宁不知该说些什么,趴在莫问火热的胸膛上,轻咬着红唇,神色是伤。
稍稍沉寂了片刻后,莫问又道:“那我们也成亲吧,我要给你个名分。”
白宁仰头望向了莫问那坚毅的侧脸,问:“你愿意娶一个命不久矣的女人?”
莫问毫不犹豫的应声,“我愿意”
“谢谢你”白宁妩媚的一笑后,吻上了莫问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