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牌爽肤水免费为何遇喷了一脸!
虽然脸上的水珠还在滴滴答答,何遇还死性不改地不忘继续调侃:“你说你激动个什么?”
“昨天不是叫的很自然吗?”
芳卿从床边抽出两张纸巾,也没打算接话,赶忙给何遇处理掉脸上的东西!
芳卿擦干水珠收手时,不料自己的手却被何遇一把握紧,何遇两眼如炬地盯着芳卿:
“以后都这样叫我,好不好?”
芳卿扭捏着抽手,脸上仿佛要被那两道目光灼烧出洞来了,可这种情形也只能装糊涂。
“你说什么?我不懂。”
何遇的面庞逼近,俩人鼻尖几乎要触到一起。
芳卿羞怯地躲避,正欲低下头去,却被早已等在下方的何遇的另一只手抵起了下巴,眼里再次填满何遇的脸,目光无处闪躲,只能正对上何遇的满目荧光:
“我说,从今往后,都那样叫我,叫我‘老公’,好不好?”
何遇还真是一字一字地解释给芳卿听。
芳卿的双颊本就晕了红,再被何遇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此情此景,芳卿更是感觉心脏里压出来的血液,一脉接一脉地往头顶涌,脸上涨的热辣辣。
“你快放开我,这样被别人看见,多没羞啊!”芳卿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同时另一只手配合地挣扎着。
何遇手稍稍带了一点劲,将芳卿的下巴向前勾得更近,这样,二人的嘴唇之间,就只有一线的距离了。
“你怕了?”
何遇挑衅道:“放心,没有人这么没眼色,现在闯进来的。”
芳卿感觉到何遇的手还在一点一点的加力,脖颈不得不配合地拉的老长……
古话有云:处世须留余地!说话,自然也不能说的太满。
这不,何遇的话刚传进芳卿的耳朵,病房外面的门就被“梆梆梆”地敲响。
芳卿赶忙趁机扭脸逃脱,何遇酝酿半天,差不多营造好了氛围,还没来得及凑上的嘴唇登时扑了个空。
索要无果,欲求不满的人,恶狠狠地从床边站起来:
“进来。”
话是自带冰碴儿,从后牙槽里冒出来的。
屋外人闻言,不出几秒,何叔一脸坦然地进门,看到芳卿已醒,开心之情溢于言表:“芳小姐,您醒了,太好了,可算是没事了,您不知道,您昏迷的时候,何总他……?”
“咳咳咳!咳咳!”何遇的咳嗽声在关键时候响起,那动静恨不得要赶紧把自己的心肺咳出来才罢休。
“哦,你看我,芳小姐,您应该饿了吧,我这准备了吃的,您吃点?”何叔把手里食盒放到桌上,从里面取出七七八八的不同茶点。
其实这些吃的本来都是给何遇准备的,正好芳卿醒了,所以何叔就借了花献佛,反正何遇一个人也吃不完!
何遇本想取来吃食,就着床边喂芳卿的,可人家芳卿愣是不太领情,非要下床自己选,吃货的本质暴露无疑----甭管天塌不塌,身体有无病痛,只要有吃的,还是要尊重食物的。
何遇只得扶着芳卿下床,陪着她喝下一碗粥后,芳卿的体力已经明显不支,看来还是虚亏很多啊!!
不得已,芳卿再次做回床上,暗叹着自己的不争气,连吃东西都吃不尽兴了。
芳卿的饭量,一碗稀粥其实完全不当什么,只是病体虚弱,一时吃不了太多的东西而已。
还未等何叔归置好餐具,芳卿又戳了戳边上何遇的大腿,带着半分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吃水果!”
何遇顺着芳卿那直勾勾的眼神望去,原来芳卿是盯上了桌边的几蓝水果,何遇笑问:“想吃什么?我去拿。”
“就最简单的,苹果吧!”芳卿说
何遇捡了最大最红的一个,一手握着苹果,一手执刀,架势真像那么回事。
se摆好,刚想开削,但帅不过两秒,因为手部受伤,自然影响了握刀的手法,试了几次都不得力。
正当何遇还在不知道怎么摆弄那把刀的时候:
“给我来吧,你……不是不行吗?”芳卿说着伸出手来
还在卖力尝试的何遇,听到此话,刹那停顿了动作,难以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芳卿不得题要,配合着眼睛,望向何遇刚刚搭放回腰间的手,就是那一只受伤的手。
芳卿仰了一下下巴,说:“那儿,你不是那儿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