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同学,今晚你能来,小弟我感到荣幸之至,以前的事,多有不周,还请楚兄别介意,以后但有用的上小弟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小弟绝无二话。”不亏是出自商人之家,罗武的一番话说的热情至极。
没办法,谁让他当时准备请柬时将楚阳给漏了。虽说这并非轻视,而是单纯的认为楚阳和他们将来不会是一个圈子的人,在对方没有舰娘的情况下贸然邀请,反而会让楚阳觉着这是在给他难堪。
只是从楚拥有舰娘时,一切又变的不同,虽然说他第二天便托叶正阳亲自将请柬送上门去,可这反而更会让对方产生误会,以前不送,现在送,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但不送又不行,这么多同学看着呢!1届的学员毕业聚会如果独独缺了楚阳,这让其他同学怎么看。所以罗武很是担心楚阳在同学聚会时不露面,那么这个梁子真就结下了。
而商人最讲究的是以和为贵,并且他家还是跑海运,万一因为这件事,楚阳随便在他所负责的辖区内给他们家的船队找点事,也足够他家的公司喝一壶的了。
因此,在宴会位开始之前,他一直处在一种忐忑不安中,生怕楚阳不来。直到在宴会开始前,接到宴会厅门口迎宾舰娘的通知,说他所交代重点留意的那位客人已经到了的时候,罗武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可又怕楚阳心存芥蒂,这不,在刚宣布完宴会开始后,罗武便直奔楚阳来了。
“罗兄太客气了,收到兄的请柬,本次乃同学会,在此之后,诸位同学将各奔东西,以后也难有再聚首的机会,小弟岂有不来之理。”楚阳客气的回道。
罗武的话到底带有几分真诚,又有多少虚情假意,楚阳不想去探究。毕竟同学一场,没必要搞的和仇人一样。再说了,对方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给足了他面子,他又何必为那种事斤斤计较,这不就显的他毫无容人之量了嘛!
虽然说,楚阳并不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大德雅量之士,却也并非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最起码别人如何待他,他也如何待人还是能做到的。
“楚兄,这位是?”罗武看了眼列克星敦,旋即挪开目光,开口询问楚阳。
先前,在宴会没开始前,他一直在宴会厅旁边的房间和酒店工作人员商量着整个宴会的详细流程,深怕有疏漏之处,导致招待不周,所以他并不清楚宴会听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就无从得知列克星敦的身份了。
至于说萤火虫和爱莉,在宴会开始之后,小吃货萤火虫便拖着爱莉去吃东西了,所以陪伴在楚阳身边的就只有列克星敦。
“罗胖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兄弟楚阳的婚舰。”还没等楚阳开口,叶正阳便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介绍道:“旧世界美国海军列克星敦级航空母舰列克星敦号,胖子,你和我一样。叫嫂子就成。”
“嫂……”声音嘎然而止,胖子的嘴张的大大,不过随即又反应过来,道:“嫂子好,祝嫂子和楚兄喜结连理,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生意人揍是会说话,一大串祝福的话语张口就来。
而罗武内心其实是崩溃的,这家伙真要说起来,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酋长,幸好家里有钱,要不然他其实比楚阳更加的残念。要知道,在没进入蓉城海军学院之前,他家里为了将他培养成提督,可是花了不少钱,托了不少关系,耗费无数资源,让罗武在一家造船厂断断续续用时三年时间,建造了不下20次,但却一次也没出货,而他唯一的驱逐舰娘是在进入学院后的第一次建造中才出的,就目前的数据来看,若按概率算的话,他脸黑的程度甩了楚阳不止八条街。
又因为其身体太胖的缘故,罗武很想找到一个真心喜欢他的女孩,而不是那种看上他家钱的拜金女。只可惜截止目前,他还没遇到这么一个女孩。不对,有一个,那就是他唯一的驱逐舰娘,只是,那可是小萝莉啊,她喜欢罗武也并非是男女之情,而是正常的提督和舰娘关系,再说了,他也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小女孩下手。所以这直接导致他对御姐级的舰娘有着非常深的执念,因为他是为了找老婆。
而列克星敦是谁,那是全世界所有提督在第一届舰萌大会上所评选出的萌王,以绝对的人气优势吊打各路对手,稳坐婚舰第一位置的不二人选,所以罗武一直以来都对列克星敦抱有无数的幻想。此时,更恨不能取楚阳而代之,对楚阳那个羡慕嫉妒恨。
只是,想的再多也没什么卵用,他这个非洲人还是继续回大草原打猎去吧!
所以在和楚阳打过招呼之后,要去别处招待其他同学的罗武,在转身之际,眼泪差点要掉下来。
“楚阳同学,你好,我是一班……”
“楚阳同学,我是四班……”
……
在罗武走后,一大波同学上来和楚阳交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可以说这些同学势利,因为他们大都是因为列克星敦才主动上来和楚阳打招呼的。
列克星敦四个字,不单单代表稀有的意思,同时她还代表着强大,而对于这些连大船都看不到的非洲提督来说。或许有朝一日他们就需要楚阳的舰娘列克星敦帮忙,甚至于拯救他们以及他们的舰娘于危难中,所以都想在楚阳面前留个好印象,结份善缘,以便到时寻求楚阳帮助时能更加的顺利点。
酒店内,楚阳因为列克星敦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而在西南沿海某地,一个穿着红色教会服饰,有着金色长发的女子看着对面另一名亚麻色长发的女子,道:“列克星敦,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被提督抛弃了吗?”
“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亚麻发女子指着黑色衣服上一个由数字和字母所组成的符号,道:“我和她长的只是相像而已,但并非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