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的,但问题是想的太多,出拳速度就变慢了,三个人不慌不忙的后退几步,紧贴墙壁,避过了我这一式王八出手。
“朋友,练家子嘛!”中间那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泰国人道。
“大家素不相识,你们破门而入有何贵干?”
“实不相瞒,我们奉命要找四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
“找他们做什么?”
“是不是你们?如果是你们,咱们再往下谈。”
我知道全下的降头师都在奉纳空的命令寻找我们,或许有些人受过纳空的恩惠,会把我们当座上宾,一路平安护送我们去降头大会。
但我清楚把我们当座上宾的肯定不会是眼前这三个人。
因为这三个人周身都透露着一股邪气,衣服上的诡异大象画案使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某个邪恶门派的黑衣降头师。
连口碑不错的白衣降头师都能利欲熏心的做坏事,更别提原本就唯利是图毫无原则的黑衣降头师们了。
所以我还是不愿承认,果断答道:“不是!”
“你不是就不是?跟我们走一趟吧!”中间的南洋人发出桀桀怪笑。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跟你走?”我唰的一下脱了衣服,身上骨骼爆豆子一般纷纷作响,全身肌肉青筋暴起,如遇水的蛟龙一般张牙舞爪。
“呵呵,降头会让你们跟我们走!”
“朋友,你以为你们下的那个降头很了不起?区区一个降头,我们真不放在心里!”我随手操起桌上那三盆下了海鲜的降头,张开大口,一古脑的吞下去。
三个南洋人大惊失色,失声惊叫道:“这可是散发降!无知儿,你们不知道它的可怕!”
散发降,顾名思义,想来应该跟人头发有关。
这名称使我想起曾听监狱里狱霸牢头折磨新来的犯人时有一招很残忍,那就是逼迫新犯人吞下一堆碎头发。碎头发在肠胃里会如针一般,戳的你剧疼难忍。由于头发太碎太,排便也排不出来,犯人会相当的生不如死。解决办法就是吞下一些棉花絮,使碎头发扎在棉花上,从而排便带出来。
我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散发降又如何?”
“散发降是用十三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人头发及所有体毛再加符咒研制而成,在你体内发作时有如千万条虫子在噬咬你内脏,万虫钻心,生不如死!这些碎发还会再生长,形成一团一团巨大的毛发,医学上的检查通常会判定为肿瘤!怕了吧?怕了就赶紧跟我们走,这样才能确保性命无忧。”
散发降听起来是比监狱里的吃碎头发还要痛苦,可这吓不了我。
我身上还有2个降头,大麻子下了一个,这个不怕,他随时可以解,可怕的是崇迪的降头,不知道到底是个啥。
可虱子多了真的就不痒了,你可曾见过哪个一身污垢的流浪汉坐街头擦洗面奶涂护肤品的?
同理,降头多了也不怕了。
就算你替我解了散发降,我还不知去哪里找崇迪或找别的高人再解别的降,所以我横竖左右都是死,我又怕你们什么?再了,跟你们走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同样也是凶险万分。
“哼哼,狗屁散发降,有什么好怕的!”我不屑一顾的样子。
南希和大麻子有点惊慌,我和胖头鱼真的是一脸的无所谓。
三个泰国人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开始以为我在虚张声势,盯一会后才明白我是真的不怕,看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自盘古开辟地和有降头这回事以来,恐怕他们都没见过中了降头还能像我和胖头鱼这般淡定无所谓的。
中间的南洋人勉强笑道:“你别嘴硬,发作时你就知道跪地求饶了!”
我把胖头鱼一把拖了过来,翻开他的眼皮:“你们来看看我这朋友中了多少个降头,好好看看!我不懂这些降头的名称啊,反正少也有二十来种吧,跟他中的这些降头比起来,你们的散发降算个屁呀!”
龙婆纳空亲手下的降头,大概就跟食神烧的菜一样,多少会有点不同凡响。
三个南洋人看了胖头鱼的眼晴后都忍不住低呼一声,脸色剧变,男人所能展现的最惊恐的表情都展现出来了,只差没像女人一般捂嘴捂眼大叫了。
任何人见着胖头鱼的眼睛都会害怕,平常人就是简单直接的害怕,而降头师们的反应应该是惊奇,惊奇怎么会中这么多降头,而且所中的降头又这么犀利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