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没死，怕她讹我，万一成植物人或重残，一旦被抓到，这辈完了，当时害怕，不知道怎么就做了糊涂事。”听似符合正常人思维，但林寒从对方眼中看到异样。
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那又为什么开的是无牌车？事先预谋好的吧？”林寒抓住重点，直击要害。
苏飞扬立即附和，“通过监控，在车祸前几天，你每天早上都从那条路经过，敢说不是踩点。”
这都调查出来了，金恒非常清楚，已经无法脱身。
先是回答了林寒的质疑，他喜欢闯红灯，车牌被他隐藏了起来。
有问必答，表面听上去滴水不漏。
咔嚓。
林寒突然抓住金恒的右臂，肩关节直接扯脱位，疼得他冷汗横流，哀嚎不已。
“你没说实话，谁指使你干的？”
金恒五官扭曲，苦着脸：“我说的没半句瞎话，你开个价，我赔偿。”
咔嚓。
话不多说，林寒又卸他一条腿。
“住手！这样暴虐我的人不合适！”柳思琴俏脸寒霜。
林寒没有理会，再次问金恒受谁指使，后者看向柳思琴。
“是不是琴姐让你干的？快说啊。”燕子跑过去挡住林寒，说道。
“胡说八道！我与受害人无冤无仇，为什么害她？”柳思琴微微动容，还扇了燕子一耳光。
“不想在这干了，马上滚！”
燕子捂着脸，撇着嘴，显得格外委屈，愤愤道：“我看过信息，你让他行动。”
“燕子，不要胡说。”金恒激灵灵打个冷颤。
“不，我偏说。”燕子非常倔犟，“我偷偷看过你手机，是她下达的指令。”
“别说了——，你不想活了。”金恒一声嘶吼。
“你吼我？她打我你都没吭声！晓婉是我最好的姐妹，你撞她，我昧着良心装作不知道，还替你打探消息，看来无论我付出多少，你都不会在乎我。”
啪。
柳思琴又是一下，怒道：“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想引火烧身，就闭上你的嘴。”
燕子嘴角流血，她对林寒道：“就是她指使金恒的。”
柳思琴冲黑陀递个眼色，后者抓住燕子长发，狠狠摔在地上，紧接着脚尖一挑，将人踢飞出去。
金恒似乎受到很大冲击，神色既痛苦又纠结。
“金恒，你若有点骨气，就说出幕后真凶，给晓婉一个交待，如果你坐牢，我会等你出来。”
目睹女友被暴打，金恒忍无可忍，“苏会长，如果我说出幕后主使，你能保证我女友的安全吗？”
“可以吗？”苏飞扬看向林寒，征询他的意见。
“没问题。”
直到林寒点头，苏飞扬跟着应下。
柳思琴神色微变，下意识朝门外瞄了眼，警告道：“祸从口出，金恒你要想清楚，浩宁马上到，只要再坚持会，他会为你主持公道。”
“我为你出生入死，但是你不该让黑陀打我女人，琴姐，林晓婉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让我杀她。”
柳思琴故作镇定，怒道：“你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疯狗，连主子都咬！”
“苏会长，你不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