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赶出去后,三喜这才穿衣穿鞋,把自己打理得看起来正常一点,再开门,门外已经没有宴一了。
心里突然就有点小失落。
不过时间不早了,他得赶紧去伺候主子了。
三喜端着热水来到萧念房门口,侧耳倾听,屋里很安静,“咦?主子难道还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进去后看到主子还躺在床上,有点担心,“主子?”
萧念:“嗯。”
“主子,起吗?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宴公子该来了。”三喜把热水放好,走到床边,低声问。
萧念没说话,不过,还是慢吞吞坐了起来,“宴府的早膳送来了?”
三喜摇头,“还没,不过宴一回去了,应该过不久就会送来了。”
萧念揉揉眉心,“嗯,那便起吧。”
三喜忙拧了帕子给主子擦脸,讨好道:“主子,昨晚很晚才睡吗?”
但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萧念擦脸的动作一顿,“我为什么睡得晚,你难道心里没点数?”
三喜:“……”
既然三喜主动挑起的话题,萧念追问道:“来来来,你昨晚怎么跟我保证的?说放心交给你,肯定能把宴一搞定。结果呢?”
三喜羞愧地垂下脑袋,“主子,对不起。”
萧念简直被三喜这又蠢又菜的模样气死,“你和宴一比什么不好,跟他比喝酒?你自己什么酒量,人家什么酒量?”
三喜的脑袋已经垂到胸口了,“呜呜……我忘了我现在扮演的是个弱鸡,不能动用内力,就……就不小心喝醉了。”
萧念千言万语的怒气,只化作一个字:“呵!”
三喜:“主子,昨晚上你没有被宴公子发现什么吧?”
萧念没好气,“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三喜巴巴地看着萧念,狗腿拍马,“嘿嘿!主子当然英明神武啦!”
萧念叹息,“虽然没被宴景州发现什么,但我总觉得他好像怀疑我什么了。”
三喜一惊,“怎么会?主子你昨晚上不是及时赶回来了么?怎么还会被怀疑?宴公子果然心眼多得像筛子……嗷!”
“讨打呢?当我面说我男人的不是。”萧念抬手就拍了三喜后脑勺一巴掌,“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没心没肺没心眼?”
“是是是,宴公子最厉害最棒了。”三喜捂着脑袋,硬夸。
“那是当然了!”萧念把帕子丢回盆中,“他可是从宴家那种勾心斗角的世家宅邸出来的少爷,没心机,早被人算计死了。”
在萧念心里,宴景州自然千好万好。
三喜摇头,情人眼里出西施,主子如今看宴公子,哪怕是宴公子掉的一根头发,他都能夸出花儿来。
“是是是,宴公子什么都好,不光人长得好看,还有钱,有脑子,比三喜可好用多了。”
萧念斜睨了三喜一眼,“少阴阳怪气,你根本不好用。要不是你主子心善大度,就昨晚你的表现,都够领十鞭子了。”
三喜可怜巴巴不敢再说话。
把人赶出去后,三喜这才穿衣穿鞋,把自己打理得看起来正常一点,再开门,门外已经没有宴一了。